对于北城京儿来说,今年的春节,最初是他过得最快乐的春节。
原因是压在他头上,让他不能为所欲为的“该死的爷爷”,终于死了,连脑袋都被人割走。
北城家受到袭击的当晚,确认爷爷死后,他高兴得差点要笑出声来。
但是,这种“快乐”的时光,只持续了几天就开始变味了。
爷爷下葬后,全盘接手爷爷遗产的他,以为一切会顺顺当当,可以象爷爷一样地大权在握,一样地为所欲为,一样地……
理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说的就是按血缘关系接了爷爷班的他。
这个春节还没有过完,北城就儿就霉运不断。
日本各地的黑社会,过去那些他一个电话过去,就排着队过来舔他的各方大佬,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对他换了另一付脸色。
不仅如此,就连北城家自己的直属部下,黑龙会的那些人,也是纷纷心生异心,对他爱理不理。
“你们这帮混蛋,想翻天了吗?”
还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的北城京儿,拿起电话,想要动用北城家的政治关系,借用警方白道的力量,给那些“黑道”的走狗一点脸色看看。
但是,从前东京城内,那些同样象狗一般趴在他面前的警部警正之类的高官,现在对他同样嘴脸大变,他们在他面前张嘴闭嘴,全是“奉公守法”之类的高大上的官腔用语,就是不肯干点正事。
“八嘎,八嘎!”
愤怒的北城京儿,这段时间象被阉了般大叫着,处处碰壁,处处受冷遇的待遇,更是让他陷入暴走状态。
外面越来越坏的政治环境的,针对北城家族的各种恶意,正不断地冒出来。
甚至就在昨天,有数十人联合起来,向东京警察局正式报案,控诉他过去残害二十一名少女的罪行,东京警视厅,已经正式立案。
而这还只是开始。
北城京儿得到内线的秘密,更多的“报案”,也将在未来几天里接连生。
“老东西死了,你们就不把我当回事了吗?”
“你们想干嘛?你们干的那些丑事,我可是全部都清清楚楚!九条家,药师寺家,平井家,雾岛家,甚至还有你,东华的皇帝,韦家老狗,你们在日本做的事,我全清楚!”
当意识到一张针对自己的大网已经在形成时,北城京儿在心里愤怒地咆哮着,同时也努力地挣扎着。
他托关系,走门路,想要找人“拉拉自己一把”。
幸运的是,本着“免死狐悲”的原则,京都六家中的九条家,其家主九条治郎,在这事上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
他在电话里安抚北城京儿,告诉他:“京儿,不管怎么说,你的祖父良太是我七十年好友,你是他唯一的贤孙,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看着你被人残害的。另外,你的事情,我查出来了,一切全都是药师寺家的那个贱人在整你。但是药师寺家也有很多不干净的事,良太生前替大家作了这么多年的脏活,手中的证据也握了不少。你只要拿出不惜鱼死网破气势,以这个相威胁,无论是凉子的祖父药师寺宏宇还是现任家主天善,都会给凉子施加压力的。”
北城京儿觉得很有道理。九条治郎在电话里安抚他,他已经帮他约好了药师寺的家主。
“三天之后,由我出面,联系其他三家,加上你,我们五家联手,一起给药师寺家施加压力,再不能让药师寺家的小姑娘胡作非为了。”
得了这个承诺,放下电话后,北城京儿松了口气。
“该死的药师寺凉子,你不要落到我手里!有朝一日,你落到我手里,我要把你……”
北城京儿一边诅咒着药师寺凉子,一边打开房间红酒,倒出来喝了几口后,只感觉燥热无比。
他这几天因为诸事不利,心情烦燥,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
现在喝了点酒后,突然想要了。
“给我送几个新货过来,今晚我要消消火!”
女人在几分钟之后就被送到了北城京儿的房间里。来之前,北城京儿服下了大量用血兰制成的壮阳剂,然后开始胡天胡地。
一番鬼混之后,连御数女的北城京儿疲倦不堪地在一堆香山肉林中睡着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北城京儿突然被人猛烈地抽脸,然后他就在疼痛中惊醒了过来。
醒来时,他现自己双手被反铐,扔在床边。
屋里只点了一盏小夜灯,他能看到在床头位置,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手中拿着一把锋利的匕。
北城京儿想呼叫,却觉自己的嘴里塞着一个钳口球。那几个陪他胡闹了一宿的嫩模小明星,依旧不省人事地倒在床上。
“不要说话,先给你看个东西。挣扎吵闹的话,我就先割了它。”
黑衣人把冰冷地刀刃贴着北城京儿的二弟,二弟的安危,瞬间让他放弃了所有的想反抗的想法。
来人使用了变声器,声音怪异。北城京儿惊恐地狂点着头。他虽然疯狂,却还是怕死怕痛更怕变成太监。
来人变戏法般地,手上凭空变出一台笔记本电脑,打开后点了一个视频文件,播放,同时将一个无线耳机塞到了北城京儿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