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姓韦,他们和皇室有联系,方便做其他五家做不到的事。
但也同样因为姓韦,他们的展被早早地设置了上升的天花板,所以在六家中一直处于末尾的地位。
套用韦家的人贪心不足的说法:“正因为了姓了韦,所以我们在这里才升不上去。”
至于另外五家里,在韦克皇帝针对大和行政区的多次清洗削蕃行动中,雾岛家算是最幸运的一家。
其余四家在一年里都先后不同程度地受到打击和肢解,损失惨重。
雾岛岛仅仅只是因为日本被迫开放农产品进口,损失了一笔收益,但这笔损失雾岛家还是有办法通过各种手段大部分转嫁到民众身上设法补回来。
最初的第一年,表面上市面的农产品大幅度的降价,广大日本平民吃得起水果了。
但付出的代价,却是广大的农民面对海一般的外来农产品的打击,纷纷损失惨重,不得不以极低的价格抛售产品。
第一年他们仗着从前的积累,还能承受这种损失,但到了第二年,如果这种局面还不能改观的话,很多人就要破产卖田了。
雾岛家也正是乐见其成。
按家主的设想,他们是准备在第二年借口受到进口农产品的冲击,继续压制农产品的收购价,把更多的农民逼得破产,通过通过破产拍卖,大规模地兼并他们手中的土地。
至于市面上的水果受到海外进口产品的冲击导致的价格暴跌什么的,对雾岛家来说,这也不是问题。
去年春节后的半年里,雾岛家主再次整合了整个日本的农产品销售渠道,用半年的时间联合了各方主要的商家,决定大家一起“统一涨价”,联手抬高进口农产品尤其是水果的销售价。
价格嘛,不需要抬得过高,只要刚好够逼死本土的农民,同时又能从平民身上赚到更多的钱就可以了。
最后,市场的农产品,尤其是是水果的价格,基本停滞在年初东南亚水果大量涌入时的三倍左右。
谈起这事时,雾岛家雾岛秋月,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善良了。
“对于过去承受着十倍到二十倍果价、粮价的日本人民来说,现在的这个价格很良心了好不好?”
当然,这种“低价”也不会维持很久,在他看来,等把日本本土的农民基本都逼得破产卖田了,再抬高产品销售价。
然而到了当年七八月份后,各地的水果、粮食开始大丰收的时候,雾岛秋月现,情况并没有象他预计的那般展。
先雾岛秋月现,从各地的农协反映,今年各地农民向农协的贷款金额暴跌,居然连从前的百分三十都不到。
农民要种田种果树,施肥打药招集人工,前期的投入都需要向各地银行贷款运作。而日本地区则离不开农协当“二传手”。
原因从前说过,不这么做的农民,会受遭遇各种人为的“意外”报复。
但今年,情况有所不同。
前年前,韦克皇帝还在的时候,让药师寺凉子官复原职。结果这位刚复职的“血娘子”在复职的八天里,就在日本来了一轮大清洗。
在上层,她通过合法和不合法的手段,八天内就干掉了整个日本二千余名的中高层人士。
这两千余人中,一半是各式各样的各类地区高官,而另一半,就是日本各地的黑道头目。
而雾岛家控制下的民间基层“有活力的民间组织”,更在这波打击下损失惨重。
在那八天里,凡是上了药师寺凉子黑名单的头目,只要是被抓到的,事后基本就没有机会活着回来了。
部分不死的,要么被关进了监狱,要被直接流放非洲。
至于手下的马仔小头目,虽然逃得一死,却也被判了重刑,或者被药师寺凉子的手下,“鼓动民众”一顿好打,被打得半死半残者无数。
尽管那段可怕的日子只维持了不过八天,但后遗症却是过了一年都没有恢复。
在韦克皇帝自杀前,被关进监狱和流放到非洲的黑道头目们,依旧没有被放出来。
韦克皇帝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好东西,要放他们不是不可以,但前提是先得榨榨油再说。
少了这些爪牙,雾岛家很快就现,他们对农村基层的控制力,近乎完全崩溃。
好不容易熬过了那几个月,等韦克皇帝身死,雾岛家趁着东华正攵府内乱和清洗韦克皇帝的势力契机,总算把那些在监狱里待了好几个月的手下头目放出来时,却现经过药师寺凉子这样的折腾,他们最少还要再用半年的时间,才能勉强恢复到从前的局面——各地的黑道堂口,新任的负责人要压服手下,重建组织,这都需要时间的。
对于饱受日本特色的“官、商、黑”三座大山压迫的农民来说,过去的一年,来自国内的压迫,算是最轻的一年。
所有的日本农民,都很感激药师寺凉子的那八天大清洗。但这个时期的他们,却还要面临着另一个对手:来自海外海量的农产品的冲击。
当年八月,东华内乱,韦克皇帝身死,雾岛放出监狱里的黑手套们,开始加强恢复基层的控制力时,雾岛秋月很快就现,就在这段时间里,他居然遭遇了到了一个前所有的对手在他们争夺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