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龄女学生的阴道里。
感到火热的液体随着有力的喷射灌入花房中,娜塔尔出最后的哼叫,那混杂着刺激、羞恼、畅快的奇异美妙的感觉,令她灵魂直飞上天了。
垂死的娇躯此时全身泛红,一颤一颤的不停颤抖,两腿软,象尸体一般地瘫在扶手上。
过了好一会,费了好大力气才操服这头悍马的阿卡菲尔,这才把已经开始软垂的肉棒抽出来,看着那被操得红,怎么也合不拢的肉洞,以及大量阳精混杂着淫水、处女红随着女人抖的修长大腿直流下来,心中的得意可想而知。
他抱着死蛇般的娜塔尔,把她放在沙上躺好。
他对她道:“现在是课间休息,十分钟后我给你补第二节课!”
对于这种傲娇的女军官,阿卡菲尔的教学理念就是:干她,干她,干到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变成我的形状为止。
她出门时,现巴基露露就站在门外,焦急等着她。
玛琉离开这么久没有回来,担心出事的巴基露露就赶过来想找她,却被外面的警卫拦住。
因为着急她动了手,结果被制服然后铐在外面,直到玛琉出来后,阿卡菲尔下令才被释放。
巴基露露看到玛琉脸上的表情极其不对劲,关心地道:“那个混蛋没有对你作些什么吧?”
玛琉无力地伸出一只手,搭在巴基露露的肩膀上,她把头枕在对方的肩上道:
“娜塔尔,你说得没有错,他的洗脑能力,太可怕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已经被他毁灭第二次了。”
当晚,回到宿舍之后,玛琉拿出书,继续苦读。她现在的主要读物,都是从图书馆借来的,政治、经济、人文,无所不包。
娜塔尔。
巴基露露在一旁默默地看着她,不说一语。
半晌巴基露露开口道:“你一定是和他争辩了。这方面是那家伙最擅长的,你争不过他的。你和他争论,就是按着他的节奏行事,最后的结果,就会象战俘营里的许多人一般,变成他的俘虏。那个男人是魔鬼,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理他。”
正在阅读中的玛琉抬起头,看着好友道:“你在害怕,娜塔尔!”
巴基露露怔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承认道:“我确实在害怕。那个男人,比十个扎夫特还要可怕。”
“可是逃避是没有用的。大西洋联盟马上就要爆内战了,今天,他向我描述的未来,是大西洋联盟‘最美好’的未来,但是光是这个所谓的最美好的未来,却已让我恐惧不已。而那最糟糕的的未来……”
玛琉边说边摇着头道:“如果我们现在不趁着这个机会,多学些什么。那个最糟糕的未来到来时,一切就会变得更加绝望……”
巴基露露底气不足地道:
“他是在吓唬你的,情况也许没有他想象中那般展……”
但是,一切就象是墨菲定律般,你越怕什么,最糟糕的情况就越会到来,而且很快。
十二月二十四日,生在华盛顿的惨案,震动了全世界。
大西洋联盟政府的危机公关小组,在第一时间开始行动,准备将一切先推到天上的调整者这个背锅侠身上,先不分黑白污蔑一波是他们制造的危机再说。
但是,当大西洋联盟的总统费德勒想要表对全国讲话时,他却现这时的他的声音,却最多只能在华盛顿一地传播。
原因是,来自太空的“锤子打鸡”又开始了。
这一波打击的重点,是大西洋联盟全国的信息交换中心,及各个要害结点的中继站等等。
虽然大西洋联盟各地政府部分还可以通过旧式的无线电电台等手段联络,但是信息交流度已经严重滞后,而政府对民间的宣传影响力,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更是被进一步削弱。
而天上的阴谋家们,给地上的阴谋家们的“助攻”,远不止如此。
丧失了制天权后,大西洋联盟面临的一个困局是,其布置在太空中的诸多通讯卫星,全部成了任由扎夫特军控制的工具。
早早地,扎夫特军就俘获了这些卫星,并在其上面做了手脚。
华盛顿惨案生后,早就预感到这一幕的扎夫特情报部门伊利丹的人,立刻动早就准备的伏笔暗手。
天上的那些被下了木马,做了手脚的大西洋联盟的卫星,在第一时间不断地向大西洋联盟全国转播现场传来的:大西洋联盟的“临时工城管”们“血腥屠杀”游行军属的镜头画面。
大西洋联盟的小康中产以上的家庭,几乎人人都安装有卫星接收器。华盛顿生的事,立刻在第一时间在其全国境内广泛传播。
全国上下一片哗然。
而这个时候,无论是东亚共和国还是欧亚同盟,都不失时机地落井下石,表相关的声明,谴责大西洋联盟残暴的行为。
现代战争,要想取胜,除了传统的必须掌控制空(天)权、制海权、制陆权外,还包括了制信息权、制电磁权、制舆论权等等。
但现在,这些优势他们全失去了。
各式各样揭露大西洋联盟黑暗面和教育文章,开始各地的卫星接收电视节目上重复播放。
很快大西洋联盟代理总统的名声就因此而大臭。
而当时钟走到十二月二十六日这一天时,华盛顿和巴尔的摩交界处的一处富人小区,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