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强你?”
萧徽同只剩一身雪白氅衣。
外间的窗被突然急骤的夜风掀开,狂啸的风撩动二人衣袍猎猎。
萧徽同忽然笑了,“不知乐趣,只是寡人在拿乔罢了。
在学这些事时,只是想想要与爱卿为之,寡人便兴奋极了。”
“至于勉强?爱卿曾于虞西书院,与徐鉴止同床共枕十日,十日纵欲纵情,当寡人不知?”
“爱卿也爱此道,为何要独独拒绝寡人?莫非寡人及不上那徐鉴止?那人有何长处?”
徐青沉简直要疯了。
她知道皇帝肯定有自己的情报组织。
但是陛下这个情报组织也太不靠谱了吧!
徐青沉一脸正直解释:“请陛下明鉴,臣与徐廷尉清清白白,并无任何关系。”
“爱卿撒谎。
你昨日与徐鉴止同桌而食,同筷而食,有目共睹。”
徐青沉简直要昏了,到底是谁在监视她?
“陛下,当时同桌而食的还有臣的旧友!”
步步逼近,徐青沉倒在绸被上,抬脚踢去,被萧徽同卸去鞋子,任她踢着自己胸膛,“放肆,徐青沉,你敢踩着寡人?”
徐青沉怒目:“陛下好生不讲道理,臣只是要伸脚,是你自己将我的脚,按在你胸前!”
萧徽同将她的脚,提上肩头,“颠倒黑白,巧言令色,口蜜腹剑……爱卿,你在流汗?很热?”
她抹过徐青沉额上细汗,舔舐指尖。
“寡人听说,你好色纵欲,在家中夜夜笙歌。
如此重情,寡人肯雄侍于你,正中爱卿好色之怀,为何不展颜?”
“莫非已是乐不可支,却故意撩拨寡人,欲拒还迎,拿捏寡人?”
徐青沉一把抓住她垂落的黑发,咬牙切齿:“陛下你在胡说!
臣清清白白!”
她生气了,萧徽同微微眨眼。
“寡人从未献媚于人,或许是寡人出言不当,寡人从新来过。”
萧徽同脱下徐青沉的袜子,提起自己那缕黑发,捉住徐青沉的手,轻声:“爱卿,请与寡人不清不白。”
她捉住徐青沉的手,按在自己唇上,启唇含住她的指尖,垂眸含笑。
徐青沉另一只手捂住眼睛,“陛下,若你想要,天下的女子男子都唾手可得,何必执着于微臣这只蝼蚁呢?”
“没有蝼蚁敢拽寡人的头发。”
“陛下,臣非断袖。”
“寡人不信。
你是。”
“陛下,臣有夫有子,绝不能……”
“可寡人无夫无子,无父无母,人道欺我,天道弃我,实在可怜。
爱卿,也要弃我而去吗?”
徐青沉:“……,陛下在对臣使苦肉计吗?”
萧徽同俯首,咬着她的指尖,抵住她的额头。
徐青沉侧头避开,萧徽同屈指点回了她的脸,“爱卿,不如爱卿来做我的皇后,与寡人日夜相伴,同床共枕,同享江山,永不分离,万岁不老。”
徐青沉翻了个白眼。
萧徽同撑开她的双眼:“你又想装昏,蒙混过关。”
萧徽同撑着徐青沉的双眼:“寡人不准了。”
徐青沉从萧徽同嘴里抽出指尖,捂住她的眼睛:“那好吧,臣还是拒绝您。
陛下,利诱也不管用。”
萧徽同埋在徐青沉的脖颈,“若是换了旁人,寡人必要硬上弓。”
徐青沉痛快:“陛下还是换了旁人吧。”
萧徽同咬她一口,“爱卿,寡人唯独想与你共赴巫山,出生入死。”
徐青沉脸一红,谁说这个陛下是个没有文化的武妇,这不是很有文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