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看笑话了!”拓跋玉儿吸了吸鼻子。
“怎么会呢!”
“那你们家就是因为这一场大战,所以才开始有诅咒?”
于小雪又问起了拓跋的诅咒。
难道那些诅咒也是叫宇文拓的人下的吗?
这个人可真坏。
于小雪这样想着。
“一年后,我父亲的忌日,全族上下在这一天祭奠,而诅咒就在那一天开始。”
“从那一年开始,只要到父亲的忌日,便会有百姓变成兔子。”
拓跋玉儿面色有些复杂。
如今拓跋部族离开不得,留下也只是死路一条。
若不能尽快解开这谜团,恐怕拓跋部族将难逃覆灭之劫,数年后,这世间再无拓跋之名!
“是谁用这种毒咒?”于小雪追问。
“我也不知道。”
“天下也没有人使用这种毒咒,除了宇文拓,他有最大的嫌疑。”
拓跋玉儿说到这里时,心中其实又存在几分疑惑。
以宇文拓的实力,为什么要施展这种手段?
如果他能进来施展手段,那就代表阵法拦不住他,施展这种毒咒是多余的。
如果进不来,那又是用什么方法?
“神农鼎现在在什么地方?”
于小雪问起神器。
拓跋玉儿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她走出了都城。
大约走了二十余里,两人来到了一处断崖。
前方雾气迷蒙,山峦影影绰绰。
往下一看,白雾浮动,底下黑漆漆的,也不知到底有多深。
“就在这下面。”
拓跋玉儿指着下方。
“这里无进路也无退路,除了皇族之间的几个人,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谁能想到,神农鼎就在这片断崖下面。
其中还有大阵守护,极难闯入。
“那你也算是完成了你父亲的遗愿,将神农鼎守护好。”
于小雪想法开解拓跋玉儿。
“可惜明天又是父汗的忌日……”
拓跋玉儿却高兴不起来。
于小雪的眸子轻轻一闪,心中暗自沉重。
因为她知道,明天又将有无数拓跋族人无辜地变为兔子。
拓跋玉儿转头看向于小雪,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