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姐姐姐夫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呢?
“嘿!想什么呢?”
察觉到戚月的手正在自己的眼前晃,钟秀秀倏然回神,迷茫地问:“怎么了姐姐?”
戚月无奈地叹了口气,重复道:“我叫你在我房里看着点儿钱钱,我要去喻晨房里看看。”
钟秀秀“哦”了一声,催促道:“你放心去吧,这儿有我呢!”
戚月看了她一眼,心里大概也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现在人多眼杂,实在不适合过多解释什么。
万幸钟秀秀不是那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不然还真是让人头痛。
戚月到池斐忱房间时,他也刚醒,正靠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粥。
见到戚月,池斐忱嘴角微勾,露出一抹恰如其分的温柔笑容。
戚月见状哂笑一声,不无戏谑道:“不错,还笑得出来呢?”
池斐忱自若道:“药浴的时候的确有些难耐,这会儿还好,见了你,就更是什么疼痛都忘了。”
戚月无话可说,木着脸朝池斐忱伸手,
池斐忱意会,低笑着将碗放到床头的小几上,而后将手腕伸向戚月,任由她诊脉,自己则不错眼珠地盯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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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诊脉的时候向来是心无外物,旁若无人,漆黑如深潭的瞳仁被眼帘半遮掩,平添了几分柔软,看得人心痒。
这个人大概仅限于池斐忱这个变态,毕竟除了他没人能对戚月那满是胎记的半张脸痒得起来。
过了一会儿,戚月收回了手,慢条斯理地朝池斐忱望了过去,语气几乎是有些不悦道:“看够了吗?”
“那自然是看不够。”
戚月:“……”得,她就多余多这句嘴。
有些人伪装得太久了,好容易露出个冰山一角,就有点放飞自我不想要脸皮了。
“好了,不逗你了,”池斐忱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换了个话题问道:“有没有在宅子里转转?感觉如何,满意吗?”
戚月不甚在意道:“没转,我也不懂这些,能住人就行。”
池斐忱道:“除了你的院子,其他尽量都以精简为主,你说的病房都是照着当时供芡实村村民养病的庄子改的,房里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有几张床,方便日后病人多了也有地方住。”
戚月“嗯”了一声,诚恳道:“你费心了。”
“不用跟我客气,”池斐忱目光柔和,“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只要我力所能及的,都不会有异议。”
戚月深吸了一口气,扔下句“你休息吧”,就起身离开了,看背影,几乎可以说是落荒而逃。
池斐忱看着她消失的背影又是一阵轻笑。
若是能什么都不管,每天都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或许她也会更好接受一点。
只是很多事,注定是身不由己了。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什么好人,做不到放下仇恨,龟缩度日,唯有让那些人统统付出代价,他才能真真正正地睡个安稳觉。
池斐忱攥了攥冷到麻木的指尖,面无表情地合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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