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是假!
恶心陈爱梅才是真!
嘴巴咋那么欠呢!
她讨好谁了她?
陈爱梅听完瞬间不吱声了,看着窗外气的咬牙切齿,这骚货怎么就阴魂不散呢?
自己在家说话她也能听见?
真是邪了门儿了!
陆北野带着温酒往家里走,“你跟她有矛盾吗?”
温酒回答:“对,上回在菜地那边她欺负林嫂子,说林嫂子给我舔屁股,还把雪宝推倒了,我气不过骂了她几句。”
“昨天我带谨言去学校,她在公交车上又指桑骂槐说我们,谨言没忍住收拾她了。”
陆北野点点头,“知道了。”
他虽然不认识陈爱梅,但他知道这里住的是谁。
这事儿他记住了。
把温酒送到家门口,陆北野就转身去部队叫温初霁他俩了。
陆青青和温谨言在厨房里,温谨言听到外面的脚步声出来,看着温酒红肿的嘴道:“你的嘴唇被蚊子咬了,涂点儿药吧!”
樱桃嘴都肿成香肠嘴了。
:这可没让他对她的嘴唇施暴啊!
温酒摸摸嘴唇,感觉好像是肿的有点儿厉害,这男人真牛,她让他吻到自己尽兴为止,可没让他对自己的嘴唇施暴啊!
她必须亲回去!!
“是啊是啊!蚊子还挺毒,我洗把脸回房涂药,你好好给你青青姐帮忙做饭。”温酒顺着温谨言给的台阶就下了,到厨房用手捧着冷水给嘴唇消肿。
很快,陆北野就把温初霁和夏淮山叫来了,温谨言单纯,但温初霁和夏淮山可不单纯,他俩再咋说也比温谨言大十来岁,一看就知道温酒的嘴唇是咋回事。
温初霁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她们夫妻的私密事。
夏淮山满脸促狭,笑的暧昧。
但陆北野却眼神坦荡,好像坏事不是自己做的,还光明正大的指挥起了温初霁。
“阿酒喜欢吃你做的鱼,你今晚再给她做个红烧鱼吧?”
温初霁摇头失笑,“想吃你顿饭还真是不容易,旁边看着,哥就再给你示范一回。”
“谁的老婆谁自己哄!”
老使唤他这个做哥哥的,算怎么回事儿?
陆北野跟着温初霁去厨房,温谨言和陆青青就被撵出来了,因为厨房没有大的空间。
夏淮山凑温酒跟前打听,“嫂子你啥时候去容容哪儿啊?”
温酒想了想,“还早着呢?你问这个干嘛?”
最快也得七八天再去。
“嘿嘿……”夏淮山难得羞涩,挠挠脑袋扭捏的道:“我想去。”
他想去见见何容容。
温酒调侃道:“你想去?你觉得你以什么理由去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