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容容喜极而泣,“阿酒,你怎么想的这么周到……”
她向来都是被遗弃的那个,除了前两年,其余时间温酒每回都不遗余力的帮她。
温酒捏住她的嘴,“打住,事情都解决了怎么还哭呢?”
“你做的衣服呢?”
“拿出来我瞧瞧。”
她迅速的转移了话题,最近几回接触下来她发现,何容容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有别的事转移她的注意力就好了。
听见温酒的话,何容容连忙把自己做好的衣服了拿出来。
“这是裙子。”
“这是夏大哥的,有秋天的外衣还有冬季的毛衣毛裤。”
她做的衣服很精细,连多余的线头都没有,温酒很满意。
“你的手艺真好。”
“哪儿有?”
何容容有点儿羞涩,“我都怕给你砸在手里了。”
“怎么可能?”
温酒说的煞有其事,“我的设计加上你的做工绝对是顶配,拿出去肯定很多人抢着要。”
俩人说笑了一阵,临到温酒要走的时候,何容容踌躇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我前段时间遇到你舅舅来医院看病了,他的身体没啥问题吧?”
她的眼神有点儿躲闪,而且表情有些姑娘家打听心上人的事的那种不好意思的娇羞……
温酒虽然脸皮厚,对陆北野向来都是打直球,使劲儿的撩,光明正大的表白,直抒心意,但姑娘家的心思她还是明白的。
见何容容这幅姿态,她心里瞬间就咯噔了一声。
凉了凉了!
这世上的伤心人又多了俩!
“容容啊……”温酒小心翼翼的斟酌了措辞,“我小舅舅没事,他的身体好着呢!”
至少她上回见他时没啥事,说话的腔调依旧那么矜贵优雅。
“你跟我小舅舅咋认识的?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温酒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这事真的有点儿玄幻。
何容容回答:“初三那年,我后妈用开水把我烫伤了,还跟我爸说我是想烫她没烫倒,我爸信了我后妈的话,叫我滚回乡下找我奶奶,我饿晕了,你舅舅路过救了我,还给了我50块钱。”
从那时候起,她就牢牢的把谢天纵记在心里了。
对于何容容来说,谢天纵就是悬在她心间的皎洁明月。
后来她偶然得知,谢天纵最疼爱的外甥女叫温酒,她就开始厚着脸皮主动靠近,跟她接触。
听到何容容的话,有些困惑温酒突然就有了答案。
何容容那么胆小懦弱,却会主动靠近原主,想跟她做朋友,这两年被原主欺负也不远离她,依旧对她死心塌地,原主出狱了她去接,原主难产死了她用所有积蓄买墓地把原主好好葬了……原来源头在她小舅舅这儿。
老天爷!
这下要怎么整?
帮何容容追她小舅舅?还是榜夏淮山追何容容?
好像怎么做都很难。
温酒感觉脑壳疼,这件事儿就像是晴天霹雳似的,瞬间就把她给干沉默了。
何容容看温酒不说话,语气弱弱的问道:“阿酒,你咋了?是我说错话惹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