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怂包……我不”行,温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陆北野吻住了嘴唇,没说完的话被堵在了喉咙里再也没有了说的机会。
跟温酒的吻相比,陆北野的吻更热烈霸道,强势的让人无法拒绝也无法逃离,只能随他一起在爱里面沉沦。
窗外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伴着屋内暧昧细碎的低吟浅唱。
恍惚间温酒感觉天都亮了,腰也不是自己的了,嗓子已经干哑的喊叫不出来了,而陆北野还在不知疲倦的耕耘。
她收回那句话。
只要累不死的牛——
没有耕不坏的地。
按照陆北野的强度,她迟早要死。
:你哪儿是在惩罚自己,你明明就是在惩罚我
“嘶——”温酒刚睁开眼睛就倒吸了一口凉气,脑袋里出现了四个大字。
吾命休矣!
她以前总觉得,小说里写的有点儿过于夸张,现在感觉是她的思想过于浅薄。
因为刚刚体验过——
以陆北野的凶残程度来说,她甚至都觉得小说里写的不够。
“你大爷的陆北野!”
“饿狼都比你有人性,姐的腰都快要断了……”温酒扶着腰慢慢的从床里面挪到床边,第一回挪动都感觉又被撕裂了一次,那滋味儿简直酸爽的要命。
如果不是尿急,她绝对不会那么辛苦的从床上爬下来。
肚子咕咕叫,某处非常疼,两条腿还软的想面条站不稳。
温酒上完厕所提裤子的时候差点儿直接摔倒,多亏她手疾眼快伸手扶着了墙。
“死饿狼!”
他是公狗吧?
怎么这么强?
……
“阿嚏——”
陆北野突然打了个喷嚏,正跟他讨论作战方案的夏淮山满脸打趣的碰了碰他的胳膊。
“陆哥,肉吃多了体热,遇到下雨天冷热交替容易生病。”
“以后记得悠着点儿啊!”
“听说发烧会影响哪方面,你到时候要是不行被嫂子嫌弃了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陆北野伸脚就踹,“滚蛋!你才不行!”
他要是不行,温酒会哭?
这不是搞笑呢嘛!
夏淮山撇嘴,“你说的对,我本来就不行,我连个媳妇儿都讨不到我行个屁啊!”
看陆北野满脸春风得意,和脖颈露出来的抓痕,他就能猜到他们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陆北野懒得搭理他,“你有酸我的功夫还不如把作战计划再检查两遍看看有没有什么漏洞,免得到时候被笑死!”
“那不能!”
夏淮山正色道:“娶媳妇儿这事儿心有余而力不足,但歼灭四团那狗娘养的绰绰有余。”
想到那些货色嚣张的样儿,他就想把他们踩在脚底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