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都是新打的水泥,把狗拴在院子里肯定不行,就只剩原本准备做仓库的房间还空着。
“拴哪儿呢?”
夏淮山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做。
何容容道:“拴窗户上吧!”
“行!”
夏淮山把狗拴好,何容容到外面铲了些沙回来倒在角落里,还用没法穿的旧衣服做了个窝,随后眼巴巴的看着夏淮山。
“夏大哥,我听说军犬都是经过特殊训练懂指令的,你能让它在沙堆里面拉屎撒尿吗?”
这间屋毕竟要做库房,要是让狗直接在里面拉屎撒尿不好,撒在沙土堆里她每天铲出去倒,就不会有难闻的气味了。
夏淮山硬着头皮道:“我没参与过军犬训练不是很懂,你去给它弄点儿吃的来,我试试。”
他很想打包票说能搞定。
但他没这个胆,万一搞不定脸不就丢光了吗?
何容容点点头出去了。
夏淮山蹲在狗面前,哀求,“我求求你了狗爷,刚刚那个是我喜欢的姑娘,你就给个面子,好好听她的话可以吗?我每回来都给你带肉骨头来吃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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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犬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半晌冲他汪汪叫了两声,好像是在说不同意,随后便扭过脑袋,有点儿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
接下来无论夏淮山怎么折腾军犬连姿势都没变,急的夏淮山没办法只能去请温初霁来帮忙。
温初霁懂得训犬,等何容容热了中午剩的汤饭拿过来,军犬已经乖乖的趴在狗窝里了。
“它叫什么名字啊?”
“我可以摸摸吗?”
何容容挺喜欢狗,小时候还养过一只黑色的狗,家里面穷,她把自己的饭省了喂狗吃,后面她爸娶了后面,狗就被后妈偷偷用老鼠药给毒死了。
夏淮山笑着道:“可以的,它叫富贵儿,训导员说它很乖,话说你们的速度怎么这么快?我前几天过来还啥都没有呢!今天过来居然都收拾的差不多了。”
他到底还是按耐不住,害怕事情真的像陆北野说的那样,那他晚上能躲在被窝里哭死。
有个被心上人放在心里的人就已经很难了,要是再来个情敌他还要不要活了?
何容容回答:“是……是舅舅他带了很多人来帮忙。”
说到舅舅这两个字的时候,她差点儿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他让自己叫他舅舅……在他的心里自己就是个无关痛痒的小辈吧!
若不是有温酒这层关系在,他可能连自己的名字也记不得。
但这都没事。
她从来也没奢望过其他。
夏淮山很疑惑,“舅舅?”
他记得她没有舅舅吧!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何容容解释,“不是我的,是阿酒的舅舅谢先生。”
夏淮山点点头,“这样啊!”
没有情敌!
真是棒极嘞!
原本下午来了一大群人敲敲打打的收拾房子还停了辆看起来特别贵的车就让邻居很震惊了,没想到晚上又来了三个军官,而且个个都是宽肩窄腰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