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都是新糊的水泥,看着漂漂亮亮的他舍不得弄脏。
温酒把水壶递给何盛,看着他艰难的推着轮椅离开,默默的想着要给他搞个好点儿的轮椅。
裘海再门口看了半天,确定店里除了温酒没别人才进来,“你让我办的事我都办妥了,你答应我的钱呢?”
他说完伸出手,掌心里满是磨出来的水泡,有的都结痂了,有的刚破还在流脓,新旧叠加,看样子最近过的挺辛苦,确实是用自己的双手在挣钱。
温酒给了钱他立马就走了,刚走到门口又被温酒叫住。
“等等!”
裘海回头奇怪的看着温酒,钱都拿了还有什么事?
温酒拿了两包糖果给他,“你应该挺爱吃糖的吧?给你!”
“谁……谁爱吃糖了?”裘海的耳朵都红了,“我又不是小孩,我怎么会爱吃糖?”
“不爱吃拉倒!”
温酒翻了个白眼,这小孩儿真的是很不可爱,她前几天明明就看见他捡别人扔的糖纸舔了,还口口声声说不爱吃。
咋那么口是心非呢?
看温酒要把糖收回去,裘海急的连忙一把抓过来,还不忘给自己找补,“我只说不爱吃没说不要,不花钱的不要白不要,我拿去送给别人吃。”
“随便你!”
温酒又回去坐下,眼见快到时间了谢天纵还没把牌匾送来,她不由得有点儿着急。
老天爷!
她舅舅不能那么不靠谱吧?
:栓q!这场面是真的恐怖啊!
没过多久林秀莲她们来了,看着空空如也的门框都有些愣。
“妹子你这店咋没名儿啊?”
雪宝煞有其事的点点头,“是啊漂亮婶婶,我看街边儿的那些店都有名字呢你咋没有?那别人咋知道你是你啊?”
她今天穿的很喜庆,红色的褂子配黑色的裤子,膝盖哪里还用线缝了两只猫耳朵,头发梳成两条羊角辫走路忽闪忽闪的。
温酒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叹了口气回答:“有名儿呢!就是送名儿的人还没来呢!”
“嫂子们先进屋吧!”
“屋里准备的有瓜子花生,咱们坐下说话。”
她边说边把人都叫到屋里,把瓜子花生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但却没有人动。
袁芳笑着道:“我们都是从家里吃过饭才来的又不饿,这些你留着给客人吃,我们是自己人没必要这么讲究,等会儿给你弄的到处都是垃圾不好。”
客人嫌弃怎么办?
雪宝发现没人吃东西,也悄悄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
温酒无奈,“脏了就扫啊!有人气才好呢!”
但无论她怎么说都没人动,很快何盛把何容容也叫起来了,和各位嫂子坐在店里,时不时的探头看看牌匾来了没有,眼看快到开业时间了牌匾才姗姗来迟,谢天纵亲自送过来的。
他一个眼神,白岩就麻溜的指挥人把牌匾挂了上去,鞭炮也准备到位就等到点开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