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揭开红布看看喜不喜欢?”
夏淮山说完就把何盛扶起来让他慢慢的往轮椅跟前走。
何盛好久都没这种感觉了,因为何容容的胳膊没力气,每回扶他都很艰难,腰根本挺不直,腰挺直能站起来很舒服。
他把红布掀开,哪怕是已经有心理建设了他还是被惊到了。
红布下面是台新轮椅,椅背和扶手上面的铁在灯光下还泛着耀眼的光芒,看着就很贵。
但何盛也不是爱扫兴的人,虽然心疼夏淮山的钱嘴也没说,坐上去就一个劲儿夸。
“好舒服,我儿眼光真好,新轮椅坐上可得劲儿了,我感觉我都能跟人赛跑喽!”
“坐轮椅跑啥?”
“您要是想跑我扛着您,在座的这些您随便挑,我绝对把他撂的远远的。”
“哎呦呦!”
“放狠话谁不会啊!”
“就是就是,说啥大话呢!天天一起训练谁不知道谁啊?”
“吹什么牛呢!”
“改天比比?输了叫爷!”
“哎哎哎!还是不是兄弟?能不能在我爸面前给点儿面?”
“给给给!”
“叔叔这玩意儿厉害的很,刚刚我们说的玩儿的,他扛俩人都能把我撂在两千米开外。”
“单手能把我胳膊掰断!”
“单脚能踹断我所有肋骨!”
场面热闹的能把房顶推翻,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了,夏淮山就紧张的从口袋里掏了个精致的小银镯子转身看着何容容。
“妹子,这是哥给你买的,“咱爸有的你也不能少,你戴上看看喜不喜欢?”
这镯子是他找人打的,上面的花样是他自己画的。
独一无二。
何容容愕然,她也有礼物?还是这么贵重的银镯子?
看何容容呆愣在原地,夏淮山紧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温酒秉承着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的原则拽了拽她的胳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戴上啊!”
“这么多人在呢?”
“有啥话你们私下说。”
听到温酒的提醒,何容容才反应过来冲夏淮山伸出手。
夏淮山激动的手都在抖,怕何容容发现了就咬牙忍着,镯子戴了好几回都没戴进去。
因为何容容的手太软了,他怕自己使劲儿给怼坏了。
最终还是温酒看不过眼接过他手里的镯子给何容容戴上了。
“我喜欢。”
“谢谢哥。”
夏淮山嘿嘿傻笑,“不谢,你喜欢就好。”
真漂亮啊!
何盛看他这副痴汉的样儿,也笑的跟弥勒佛似的,招呼道:“快快快都坐吧!大家都饿了,淮山、容容,你俩给大家倒酒,好好招待,爸腿脚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