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她到底怎么了?
咋老想起淮山哥呢!
周濂看何容容羞的跑了,走过来站在温酒身边道:“嫂子,你这是帮夏副营长呢?”
“还是再给他挖坑呢?”
他对这事儿表示迷茫。
首先何容容很明显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的心意,再者就是温酒的态度也不怎么清晰,嗯……说的明确点儿就是墙头草。
有时给夏淮山说好话,有时却又说他的坏话。
啥脸她给夏淮山挖坑?温酒听见周濂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
她叉腰怒目而视,“周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那么阴险的人吗?”
周濂连忙认错,“没没没,嫂子你最坦荡了,是我笨,没能深刻理解您的意思。”
“我去干活检讨反省!”
他说完拔腿就跑,恨不得把自己塞进衣服堆里藏起来。
政委说的对!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惹不起惹不起!
温酒看他那么上道很满意,有眼色的男人都可爱,她走过去拍拍周濂的肩膀道:“好好干,嫂嫂有空给你物色个媳妇儿!”
一说媳妇儿,周濂就想起来自家老妈给他介绍的奇葩,顿时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手也快摆出残影了。
“不用了不用了,我妈给我介绍的那些我还躲不赢呢!”
“嫂子你还是带我赚钱吧!”
“赚钱好!”
钱放在兜里既踏实还能花,用处那是大大滴,不会像他妈给他介绍的那些疯子傻子,看着他直流口水好像他是唐僧肉,逮着咬两口感觉能升仙似的。
“赚钱那是肯定得!”
温酒意气风发,“等店里的生意稳定了我就开拓新产业。”
她肯定会成功!
“新产业?”
周濂好奇的问:“嫂子,你准备开拓什么新产业?”
温酒打了个响指,张嘴做出即将要说的姿态,在周濂期待的目光中吐出四个冷血无情的字。
“暂时保密!”
周濂:“……”
他为陆营长默哀。
娶了性子这么恶劣的媳妇,每天怕是要被哄的团团转吧?
不过应该也挺有趣的,每天死气沉沉的有什么意思?
唉!
他好羡慕!
周濂叹了口气,继续低头熨烫堆积的跟小山似的衣服。
温酒看他一脸落寞的,感觉是自己提媳妇儿这事伤到他了,就乖乖的闭嘴不说话了,生怕在挑起他的伤心事。
很快何容容也回来了,想问温酒为什么那么说又不好意思,只好闷头熨手里的衣服。
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