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野听完背都绷紧了,把擀好的油饼往锅里一扔,就伸手把温酒从背后捞过来,按在腰上往她屁股狠狠甩了两巴掌,又把温酒提起来按在墙上瞪着她。
“你的胆儿肥了是吧?”
“每天都换不同的野男人回家在咱俩的床蹦迪?”
“还要左拥右抱?”
“用不用我今晚帮你试试,咱俩的床够不够你们折腾啊?”
他每说一句声音就低一分,怒气就重一分,给温酒的压迫感就强烈一分,说到最后温酒感觉他的话就像是牙缝里蹦出来的,随时能把她嚼碎了塞牙缝。
但她又没说错。
他怒啥嘞?
温酒理直气壮的反驳:“我这都是假设,假设你明白吗?就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的事,你敢不回来我就敢那么做!”
“我这么年轻漂亮还有钱,你总不能让我守活寡吧!”
“那我怎么扛得住?”
“床用不着你试,到时万一塌了我就打张更大更结实的。”
陆北野咬牙,“想得美!”
“我爬也得爬回来收拾你!”
他闻着锅里传来的焦味儿深呼一口气强行压住想收拾温酒的冲动提起她的衣领把人拖出去,扔到客厅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温酒看着紧闭的的厨房门,拍拍手悠哉悠哉的坐在沙发上,从抽屉里拿了包瓜子出来磕。
这是她的常备项目,每隔一段时间她就要这机会拿出来说,借机刺激陆北野。
陆北野每回都淡定不了,一想到那种可能他就想发疯。
但温酒可不管。
震慑必须得有!
她可不想真的守活寡!
因为陆北野情绪不佳,导致油饼跟锅底是一个颜色,拌汤淡的像是没有放盐。
温酒屁都不敢放,老老实实的把饭吃了去洗澡睡觉。
谁让她没挑对时间呢?
自作孽不可活啊!
陆北野一回房,就猛的扑上床把温酒压在身下准备做坏事,温酒连忙伸手抵着他的胸膛。
“你不是都报复过我了吗?”
“怎么还来?”
她明天还有事儿呢!
“呵呵……”陆北野勾唇冷笑,“那是报复吗?”
“那是失误!”
“现在这也不叫报复!”
“你左一句守活寡,右一句要去找野男人,对我这么不满,我不得证明证明自己让你满意,省得你总想着把我换掉?”
他低头看着温酒眸色低沉,黝黑的眼睛像是漩涡似的危险,轮廓分明俊脸紧紧的绷着,性感的嘴唇勾起的弧度又野又坏,像野心勃勃的反派似的——
把温酒看的咽了口唾沫,这男人真是该死的诱人啊!
连生气都这么好看!
她一不做二不休,伸手勾住陆北野的脖子凑上去就啃,
“想做就说想做!
“找什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