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哎!
你们都是我祖宗!
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有话咱们好好说不行吗?别用这种渗死人的目光盯着我看啊!
他实在忍不住了,就准备找何容容问问到底怎么回事,但脚刚动店里就来客人了,他只能把话憋到肚子里转身去招待客户。
“姐姐里面请。”
“我们店今早刚上了新款,您随便瞧随便看,都很漂亮。”
来人不满的道:“你多大了就叫我姐姐?我看着很老?”
“没有没有!”
“您很年轻,姐姐是敬称,我总不能喊您妹妹吧?听着感觉像是在调戏人似的,不正经。”
“这样啊!”
“我随便看看,你别管了。”
周濂倒了杯茶给她,“姐,您慢慢看,要是累了就坐坐,我就在旁边您有事叫我。”
对待这种有主见,想自己逛的客户温酒给他们培训过,尊重她们的想法,态度到位就可以,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就算了,两边都舒服轻松。
被这么一打岔,周濂就再也提不起勇气去问何容容了。
而何容容以为周濂不知道,时不时用那种疑惑、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
周濂犹如芒刺在背,从来没觉得这么煎熬过,等店里忙完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家,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夏淮山。
看他一脸喜气洋洋的表情,周濂就更加不爽了。
他朝周围看了看,确定温酒和何容容都不在才问:“你昨天跟容容说什么了?她今天为什么会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
“呃……”
夏淮山尴尬的搓了搓手掌,满脸都是心虚的表情,他很庆幸何容容腼腆不爱说话,要不然他撒的谎可能就要被拆穿了。
那么脏的锅……哪怕是兄弟他也不敢保证周濂会替他背。
“是这样的……”夏淮山一把搂住周濂的脖子把他拖到了旁边,“兄弟昨天小小的坑了你一把,但你放心兄弟不会亏待你的,你以前不是喜欢我那块怀表吗?我改天把它拿过来送你。”
听夏淮山这么说,周濂简直心惊胆颤的。
那块怀表是夏淮山的宝贝,据说是他爸留给他的,他到底给自己挖了多大的坑要用这个填?
周濂怒道:“姓夏的,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到底干嘛了?”
夏淮山低头摸了摸鼻子,把自己昨天编的鬼话原原本本,带细节都说给周濂听。
没办法!
要是不串供很容易露馅儿。
“你你你你……”周濂震惊的连指着夏淮山的手指都在抖,他没想到夏淮山居然能编出这么无耻的理由和借口,难怪何容容看他的眼神那么复杂。
随便给人床上撒尿?
那是人吗?
连富贵儿都不如吧!
他的一世英名啊!
全都被这个贱人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