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就拎着水桶走了,有好事的凑过来打听。
“老赵家咋样啊妹子?他家该不会又闹鬼了吧?”
“是啊是啊!”
“那火苗窜的老高了,把我吓得差点儿晕过去,真可怕。”
何大娘嗤了一声,“鬼?你们谁见过鬼了,都一把年纪了嘴巴咋还像吃了屎似的臭呢?赵姐都够可怜了,你们还成天再背后编排是她儿子作祟。”
“是有人故意放火的,你们没事别往那边窜,再遇上几个不长眼的把你们也给烧喽!”
“说啥呢?”
“你说谁嘴臭?”
“说你嘴臭呢?”
“你刷牙了吗你?还不臭?”何大娘边说边拎着水桶回家,“别挡路我要回去拿药,那几个孩子都被火给燎着了。”
“哎呦还把人烧啦?”
“真是作孽!”
……
她们那边议论的热火朝天,温酒这边忙的热火朝天。
何容容在做早饭,陆青青和温酒在准备等会儿要用的道具,周濂他们趁天亮没人捣乱补觉。
陆青青怀疑的道:“嫂子,咱们这么做能行吗?衣服都好好的就人受伤了,谁信呢?”
“怎么不能行呢?”
“我就是卖衣服的,衣服被烧了我难道不能换吗?非得穿着被火烧了的衣服?”
“说的也是哈!”
陆青青被温酒说服了。
还没到七点他们就吃了饭,温酒拿了牙膏和酸菜叶子,开始给他们安排烫伤妆。
酸菜和牙膏都能治烫伤,脸就用牙膏糊一糊,手就用酸菜一裹在用布条条一卷,戴上手套,免得拿衣服的时候弄脏衣服。
每个人烫伤的位置都不同,陈灿看的忍不住想笑。
“哥,咱们都成花猫了。”
周濂翻了个白眼,“能不能把你的臭嘴给闭严实。”
给他们弄完,温酒把牙膏递给陆青青,自己坐下抬头道:“给我的脸上也抹抹。”
陆青青给她抹了,回头想给自己抹的时候温酒阻拦了。
“你就别抹了。”
“都受伤了有点儿假。”
把该准备的准备好,温酒就悠闲的坐在那儿烤火嗑瓜子。
陈灿小孩子心性,坐不住,就偷偷趴在门缝里偷看,看外面陆陆续续有人来了就去找温酒,“这才八点就有人来了,嫂子,咱们要提前把衣服摆出去吗?”
温酒摇摇头,“不用,等到时间了再出去不晚。”
现在出去干嘛?
大部队都还没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