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
陆北野哼哼道:“我还觉得是你越来越会甩锅了呢!”
温酒:“……”
“啊——”
“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温酒气的大吼一声,爬起来把坐在陆北野的腰上,左手捏他的耳朵右手扯他的嘴巴。
“谁甩锅了?”
“明明是你甩锅给我!你还好意思恶人先告状?”
“我都告诉过你了,我这人玩儿不起我自己可以贱,但你不能比我还贱你还故意逗我?”
“我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她感觉陆北野不教训不行,在不教训就爬到他头顶去了。
简直太太太过分了!
很贱!
特别贱!
贱的她不能忍受!
陆北野看着在自己身上张牙舞爪雷声大雨点小的温酒,笑的胸膛都在抖动,“是吗?你准备怎么教训我?”
“像新婚夜那样吗?”
还别说,她们的房间现在被温酒装饰的真有点儿像新房。
床头柜放的是红色的灯笼,窗户两边还挂了两串小的,衣柜和玻璃都贴着红色的福字,就连梳妆台也放了束红色的山茶花,唯一的缺点是床上被褥的颜色。
温酒听见陆北野的话,拧他耳朵的动作一顿。
“你……你你不觉得我那会儿做的很过分吗?”
虽然那会儿住在这具身体里的灵魂还不是她,前面的那些事也并非她的主观意愿,但后来她确实阴差阳错的按照那个坏蛋的意愿把这事儿进行了下去,真的把陆北野给强了……
这事放在任何男人身上估计都很难释怀也很难接受,所以她从来也不敢在陆北野面前提起,怕会引发两人的矛盾。
但她没想到陆北野会提。
看着温酒错愕的眼神陆北野低低的笑了两声,搂着温酒的腰坐起来看着她的眼睛道:“你要听实话还是假话?”
温酒道:“实话!”
听假话有什么意思?
陆北野道:“以前在意,但现在不在意了。”
以前在意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受到那样的待遇,要死要活非嫁给自己的人是她,在婚礼当天想反悔的人也是她,在新婚夜说谎话骗他喝下了药的茶水折辱他的还是她,从头到尾他都是被推着走。
想离婚又不是不行,他不懂她为什么要那么报复他。
现在是因为……
“现在是因为那个人是你,所以我不在乎了。”陆北野说这话时没有丝毫的不情愿,完全是发自内心的想法。
他不懂温酒那会儿的想法,同样的温酒也对他解释不明白。
而且她们现在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