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淮山感觉自己也快疯了,他低低的骂了声娘,道:“容容你把窗户打开,嫂子吹吹冷风能好受些。”
何容容疑惑的抬起脑袋,“可是她好像病了,要是吹冷风吹的更严重了怎么办呐?”
夏淮山道:“她不是生病,吹吹冷风没事的。”
何容容皱眉,“不是生病?那是怎么了?”
夏淮山:“……”
这要我怎么解释?
我总不能直接说嫂子是被下药了吧?
她要是再问怎么办?
他看着温酒非常不妙的状态把车开的飞快,边把喇叭按的震天响边跟何容容说话,把皮球踢回去还给温酒,“嫂子不是跟你说了她不是生病吗?她既然说不是那就肯定不是,她骗谁也不会骗你的对不对?”
何容容仔细一想觉得夏淮山说的也有道理,温酒要是真的生病可肯定不会瞒着她的,就把窗户给打开了。
:别人哪儿能跟你比?咱俩永远天下第一好
现在还是三月份,虽说已经打春了但夜晚的风依旧凉,落在人脸上就跟刀子似的。
何容容吹了几分钟就受不了了冷的直打颤,温酒却觉得非常舒服还故意往窗口靠了靠,还对何容容道:“容容你再把毛巾打湿了给我贴贴,能舒服点儿。”
“可是这很凉……”何容容拿着毛巾很犹豫。
温酒道:“要的就是凉。”
再继续热下去就坏事了。
看温酒一脸坚持,何容容也没办法,只能再次用水壶里的水把毛巾打湿贴在温酒的额头上给她降温。
可这治标不治本。
温酒依旧难受的要命,要不是他们还在,她都想直接把冷毛巾塞到衣服里好好凉快凉快。
每次到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她就伸手拧自己的大腿。
反反复复。
她迷迷糊糊的想,那几个人到底是林雅雅父女俩弄来的还是像他们说的那样,是她爸的仇家,那药她就喝了一点儿药效就那么强悍绝对不是普通的药。
他们为了对付她还真是下了血本了。
这个仇她迟早得报。
夏淮山生怕那伙人还有后手,战战兢兢得开着车,好在直到回了家属院都没有出岔子,他这才把心放到肚子里,停好车跟喝容容一块儿把温酒弄回家。
温酒到家了就开始撵人,“淮山你先回部队。”
夏淮山点头,“好。”
“容容你照顾好嫂子。”
何容容看着他脸上被蹭了两道,满脸血有点担心,“你受伤了,宿舍有药得话回去记得洗干净涂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