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
“你小子骑那么快是着急想回去洞房吗?”
张周骑上自行车,追在他后面大声的调侃。
其他人也坐上自行车,跟着接亲的队伍往回走,每个车的车把手上都装饰着红飘带,还有早上刚摘回来的野花,引来不少羡慕的眼神。
此时的周濂意气风发,活像打了胜仗归来的将军。
婚宴到深夜才结束,到家温酒连根手指头都懒得动了,进门倒在沙发上就睡。
陆北野脱掉外套,无奈的把温酒拉起来,“浑身都是酒味儿汗味儿你也睡的着?起来洗干净了回房间睡。”
温酒柳眉倒竖,“怎么?你嫌弃我臭?”
“你嫌你洗。”
“反正我不嫌。”
她说完一副摆烂的架势,窝在陆北野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就要接着睡。
陆北野拿这小混蛋没办法恨恨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认命的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小王八蛋,让我给你洗澡可是要要付出代价的!”
温酒无所谓的道:“说的好像我不让你给我洗,你就能放过我不操了似的!”
“装什么装?”
既然明知道躲不过,她给自己争取点好处怎么了?
陆北野:“……”
“浑话能留着床上说吗?”
温酒诧异的睁开眼睛,“你的意思是不在卫生间?”
“挺好挺好。”
“赶紧的我想躺!”
陆北野:“……”
“想的美你!”
他狠狠的捏了温酒两把,把她放在洗漱台上坐好,扒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才去扒她的,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了。
见陆北野跟大狗狗似的凑过来嗅她温酒直接抬腿低着他的腰伸手给他一巴掌,骄傲的抬着下巴瞪他,“你不是嫌弃我臭吗还往上凑?”
陆北野挑眉道:“我不凑近闻闻怎么知道你多臭?”
“小祖宗过来。”他边说边拍掉温酒踩着自己小腹的脚,抬腿踩在洗手台边缘,把温酒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打开浴霸温柔的给她冲洗。
温酒呢就负责惬意的靠在陆北野怀里享受,时不时的摸摸他的腹肌舔舔他的喉结,在他怀里肆意使坏。
见陆北野始终不为所动,她瞬间来了脾气。
老狐狸装什么呢?
她抬头含住陆北野的喉结用舌头再上面画圈圈,很快她就感觉到紧贴着的身体升温胸膛也不受控制的起伏。
装不下去了这是?
她得意一笑松开嘴唇,顺手推着陆北野的胸膛。
“我要洗头发。”
“你让开。”
“让开?”
陆北野重复了一遍,尾音悠长带着独特的韵味,“把我撩起来就让我滚?”
“过河拆桥?”他低头蹭了蹭温酒的脸,掐着她的腰让她靠着墙站好。
冰冷的触感袭来的那刻,温酒被冻的浑身一个激灵,也更加能看清楚眼前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