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葛玥没说下去,她终於成功把唐允信的衣服给扒了。
「那就赌一把。」唐允信扣住她的腰,用力翻了过去,一瞬间反客为主。
这一夜两人都很疯,折腾到後半夜才一起冲了个澡睡去,第二天去医院办理好了隔天的转院手续,葛玥先回去上班,她只请了两天假,唐允信在这边多留一天。
之後唐父在县城医院里住了两周,恢复得不错,唐母就近住在葛玥的小公寓里,每天唐母煲汤做菜送过来,三个人一起吃,唐允信离得远,白天没空过来,晚上会过来一起吃,吃过饭,唐允信和葛玥两人再慢慢开车回婚房。
谁也没提那晚的疯狂,他们依旧和从前一样,保持着一周三四次的频率,安全措施做得堪比教科书。
但唐允信知道,葛玥和他一样,都在等那个赌局。
过了几天,本该是生理期到来的时间,没来。
葛玥捏着那根验孕棒不敢撕开。
有人说,当你不知道怎麽选择的时候,就去抛硬币,不是因为硬币能帮你选择,而是当硬币落下的时候,你才会知道你自己心里到底想要选什麽。
如今硬币已经在半空中了,葛玥闭了闭眼睛,苦笑着捂住脸。
她知道了自己的选择。
她还不想怀孕。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唐允信站在卫生间门口。
葛玥挥了挥验孕棒,故作轻松道:「要开奖吗?」
唐允信脸上没有笑意,他唇线抿得很紧,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我说,我後悔了,是不是太不是人了?」
葛玥强装的笑容一下子绷不住了,她抬手就把验孕棒塞回了抽屉里。
「没有,我也後悔了。」
她浑身绷了太久,这会儿骤然松了下来,伸手自然地揽住唐允信的脖子,把自己挂在对方身上。
「过几天再说吧,可能只是大姨妈迟到了。」
像是为了增加可信度,她又道:「我大姨妈一直也不怎麽准你知道的。」
唐允信伸手把她用力抱住,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里,模模糊糊的「嗯」了一声。
葛玥又觉得有些好笑了,可能每一对夫妻都会有这种对着验孕棒忐忑不安的时候,但大概他们忐忑的方向和绝大多数人都是不一样的。
之後两人绝口不提这个话题,一连过了七天,这七天里,两人甚至都没有除了拥抱之外更亲密的接触。
葛玥於是一边忐忑一边又觉得更好笑了。
看啊,这俩被一个可能到来的孩子吓成了缩头鹌鹑的怂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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