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连忙打开手机,调出前面的视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
陈曼走之前是准备洗衣服的。
也就是说,她换下来的衣服,现在还没洗。
换句话说,他极有可能得到一条陈曼的原味裤头!
要知道打他偷以来,每次都是洗晒好的。
要能得到一条还温乎的,那体验、那爽感绝对是之前无法比的。
想到这,曹安平激动的浑身发抖,那颗小偷的心抑制不住的狂跳,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借着酒劲,曹安平决定豁出去了,再去偷一回。
他麻利儿换上深黑色的衣服,鸭舌帽,口罩,抄村里人少的小路,往陈曼的老宅摸了过去。
……
“来了!”
小春低呼了一声。
安稳趴在小春怀里,睡了一小会的陈曼惊醒了过来,眨巴着大眼睛四下看着,迷迷糊糊道:“哪啊。”
“外边这么黑,来了人也看不清是谁嘛。”
或许是刚睡醒,她说话有些娇里娇气的,可爱的紧。
“会让你看到的。”
秦小春抬手在她双眼轻轻一拂。
陈曼只觉双目一阵泛酸,再看时,夜色像是变的透明、纯粹了,虽然还是一片黑,但底下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到一道人影从隔壁老宅的窄巷里鬼鬼祟祟钻了出来。
这人戴着鸭舌帽,一身黑,佝偻着身子,完全看不出脸和身形。
那人果然是个惯偷。
很熟练的打开了房门,然后换上一次性鞋套、手套,身形消失在屋内。
唰唰!
随着窗帘被拉上。
屋内景象被隔绝了。
“看到了吧,惯偷,而且十分警觉。”
秦小春道。
“可也不能判断他就是曹安平吧?”
陈曼蹙眉道。
“急什么,再等等,他很快就出来了。”
秦小春神秘一笑,卖了个关子。
……
曹安平打开手机电筒功能,在浴室找到了陈曼泡在肥皂水里的裤头和文胸。
“该死!”
“狗曰的婆娘,泡过了,差了点味!”
曹安平低低骂了一句,从水里捞出陈曼洗澡换下的米色裤头拧干了,闻了一嘴肥皂水味后,有些失望的塞进了口袋里。
有总比没有好,至少今晚有得念了。
他不敢逗留,迅速离开了屋子。
重新锁好门,确定四周没有人后,这才偷偷摸摸的弓着身子,加快脚步往一旁巷子走去。
“秦小春,你输了,这人未必是曹安平哦。”
树上,陈曼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她打心眼里希望曹安平是个好人。
这人看不出来是谁,但最好别是曹安平。
“我打赌从来没输过,手机拿出来!”
秦小春胸有成竹的紧。
“干吗?”
陈曼问。
“拨他的电话。”
秦小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