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吧,都说姐弟情深,我巴巴香吃你的口水面,轮到我请你喝口茶,你就嫌弃了。”
“哎,我看你们女人不是半边天,是一手遮天吧。”
秦小春叉着腰,不爽的说道。
“懒的睬你,茶壶送你了。”
陈曼知道说不过这癞皮狗,继续搓起了衣服。
“不是,我要你一个破茶壶有啥劲。”
秦小春脸色一板,着紧了起来:“咋地,这钱挣到手,合约签了,想一把破茶壶打发老子?”
“一把茶壶还不够,你还想咋地?”
陈曼撩了撩耳际汗湿的发丝,翻了翻眼皮俏声道。
“不说传个宗接个代,好歹你这待遇不能比曹贼差了,得给上一条带味儿的吧。”
秦小春没皮没脸的狮子大开口了。
“做你的春秋白日梦去,臭不要脸,你不嫌臊,我还嫌臊呢。”
“一个个跟有大病似的,裤衩它再怎么念,不还是材质做的,能念出个花来啊。”
陈曼就不明白了,这帮偷裤贼是咋想的。
“嗨,睡前裤包枪,塞过快活仙,男人的快乐,说了你也不懂的。”
秦小春笑了一句,旋即很好奇的问道:
“咦,姐,你咋不用洗衣机啊?”
陈曼才不想懂臭男人的快乐呢,搓着衣服不咸不淡的回着他:
“我又没孩子、男人的,就自己两件衣服,手洗还干净,买啥洗衣机,省这钱都够给村里娃儿们打十套课桌的了。”
陈曼说着话,麻利又从篓子里把小春早上换下的衣服放进盆里,搓洗了起来。
她最先洗的是小春贴身裤衩。
葱白般的玉手娴熟打上肥皂,在洁白的泡沫中轻柔、细致的揉搓着每一寸布料。
哗哗!
陈曼沾了水,两手急搓、拧巴。
那动作像极了女人给男人擀面,熟练而温柔,衬着她额鬓的几丝香汗与染湿的秀发,看的秦小春一阵口干舌燥,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曼姐,你,你是在给我洗裤头吗?”
“你看不到啊,明知故问。”
陈曼专心搓衣服,很自然的回了一句。
“姐姐,你对我真好……”
秦小春喉头一阵发紧,发自灵魂的舔道。
嗯?
又要赖?
陈曼一抹额头香汗,下意识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一接,见小春眼神灼热,透着一股子坏水,陈曼顿觉有些不对味了,俏脸唰的就红透了。
她一个黄花闺女替没名没分的男人洗裤,确实有点过头了。
一时间,她尴尬的拿着裤头,洗也不是,不洗也不是了。
“你,你别误会,我……我可是看在钱的份上,才替你洗的。”
陈曼俏脸绯红,很没底气说道。
“只有钱吗?”
小春像闻着肉味儿的苍蝇,端着茶壶笑嘻嘻的凑了过来。
“废话,还能有啥?”
陈曼避开他火辣辣的眼神,低头娇羞道。
“比如工具人补偿什么的……”
秦小春最爱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了,美滋滋挨着她蹲了下来。
“讨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