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牙一掀枕巾激动喊道。
“我耳朵又没聋,快蒙上!”
袁媛一把糊住了大牙的脸,直接把手机放在大牙肚皮上,两手按着他,咬着贝齿不要命的开足了马力。
春哥!
好想你啊!
她心里疯狂的呼喊着,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开来。
好嗓子更是比平时婉媚、高亢了数倍。
那张陈年老木床晃的咯吱响,好像随时会散了架。
“哎,现在的孩子怎么……”
刘桂秀捂着耳朵,摇头啐了一嘴,麻利儿下了楼。
木楼顶,灰尘唰唰的往下掉。
“小春,让你笑话了。”
刘桂秀都跟着臊红了脸。
“咳咳,你这房子上年头了,改天跟满爷说一声,让村里的施工队给翻修一下。”
秦小春尬笑了一声。
好你个袁媛。
晓得老子来了,故意搁这整活秀呢。
吁!
袁媛一鼓作气,送了自己一程。
顾不上满身疲惫与香汗,她把手机关上锁了屏,这才掀开了大牙脸上的枕巾。
袁媛是个聪明的女人。
白嫖小春是一码事,但当着自己男人,还是很注意的。
“哎哟,腰都被你坐断。”
“麻利儿的吧,春哥该不耐烦了。”
大牙撑起身子,呲牙咧嘴的要起身。
“急啥,又不是咱请他来的,让他等去。”
“大牙,我问你个事呢。”
袁媛眼中闪过一丝狐狸般狡黠的光泽,娇滴滴的打起了鬼主意。
“啥事啊?”
大牙搂着她问道。
“我那会还没跟你好的时候,有一次在田红玫那,见春哥裤腿上别着个大家仕。”
“他开玩笑说自己是伊巴卡,是真的吗?”
袁媛变着法儿的套大牙入圈。
“医保卡?什么鬼?”
大牙没听明白。
“是伊巴卡,NBA的一个球星,非洲大长直的梗。”
“哎,我跟你解释不清楚,就是驴子玩意!”
袁媛瞪了他一眼,终于感受到了不同层次的交流之苦。
“哦,你说这个啊。”
“那假不了,比医保卡还医保!”
“我琢磨着春哥要搞事发飙,得有这个码。”
大牙估摸着比划了一下。
“不,不会吧,你骗我呢,那还是人吗?”
“就是非洲土著也没这号啊。”
袁媛惊的直吞了口唾沫,眼中春意那叫一个荡漾。
“这还假的了,春哥身上啥我没看过。”
“上回去城头拉鱼,半路我跟他一块放水,亲眼瞅见的,那绝对是头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