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只能散打散卖,光看着鱼打浪,钱进不了兜,大伙儿都干着急啊。”
“怎么说呢,就算处不成对象,咱也不结仇,是这么个理吧。”
陈运来给小春倒了一杯茶,摆起了道理。
“叔,我是那小心眼嘛。”
“三天内,鱼市肯定恢复正常了。”
秦小春笑道。
“你这伢子板正,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对了,望龙的事,你得管管。”
陈运来话锋一转说道。
“甭提,这小子刚打照面都没鸟我,他出啥事了?”
秦小春道。
“响水村潘寡妇你知道吧?”
“他现在天天往寡妇窝里钻!”
“听说一口气掏了三万块,搞了个什么包年会员,你说这不是钱多烧包吗?”
“关键天天钻寡妇窝,传出去不好听,以后咋找媳妇?”
“现在功也不练了,还说你教的法子。”
“你说这不扯淡么?”
陈运来一拍大腿,没好气的骂道。
“二叔,没有的事,色是刮骨钢刀,我能教他这事?”
秦小春连忙板正的拍了拍胸脯:“这事交给我吧,今晚我就给他板过来!”
“对了,小曼呢?”
“去乡里开会了,前几天老见她加班,好像在写什么申请书。”
“估摸着想辞职,去外边喽。”
“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呀,一个个净是些卵弹琴,没一个省心的!”
二叔说完,背着手摇头叹气的去了。
“不会吧,姐姐,你走了,三个村我特么找谁管去?”
秦小春骂了一嘴,去了隔壁陈曼的办公室。
见她人还没回来,他往椅子上一躺,腿二大爷似的架在办公桌上。
再拿起她挂在墙上香喷喷的白色外套,往脸上一呼,闭目养“蛋”
。
一边想,他脑子里又无耻的想到了秋水。
不愧是武道中人,不仅胸、臀扎实有料,身子柔韧的很,啥姿势都能摆出来,就差让自个儿扭成麻花耍了。
而且,她又不是鱼儿,出于报复心理,用不着疼着宠着的,可劲薅就是了。
真心是美滋极了,要多润有多润。
想到这,秦小春从口袋里摸出那条黑色的小杈子。
跟陈曼、雪儿一样,干净的很,除了淡淡的体香,没有丝毫的渣滓。
秦小春嗅了一气,借着这股幽兰体香睡了过去。
啪嗒!
开灯的响声,惊醒了小春。
穿着牛仔裤、修身荷叶袖衬衫的陈曼,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好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想死我了!”
秦小春掀开衣服,殷勤的接过公文袋,又是倒茶,又是捶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