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游戏的童年
阿钧说,大家都在背书的时候,我看到教室有个家伙,用匕在雕刻桌子,当时我坐最后一排,所有人的小动作,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那家伙雕刻的非常认真,然后老师走进教室,他竟然毫无察觉。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老师把他单独喊到办公室。
阿哲说,然后呢?
阿钧说,我看到那桌子上刻的是,过去属于死神,未来属于自己。
阿来说,牛比,我们读大学的时候,课桌上刻的是:谁说水运无娇娘,老娘便是金凤凰。
阿钧说,莫打岔,他从老师办公室回来后,我问他,班主任找你搞啥子?
阿斯说,然后呢?
阿钧说,他对我说,老师让他赔桌子。
阿哲说,那家伙不会是阿炳吧。
阿钧笑着说,不然呢?
空气中传来卓依婷的唱歌声。
隔壁班的那个女孩
怎么还没经过我的窗前
嘴里的零食手里的漫画
心里初恋的童年
众人吃着火锅,喝着啤酒,听着明星唱歌。
阿舒盯着柱子上的电视看,没有人知道,他在看电视本身,还是在看电视节目。
在深圳,很多餐厅都会挂几个电视。
时代在变革,曾经有那么很长的一个时间段,电视是婚礼的标配。
像今天的汽车不仅仅是交通工具一样,过去的电视承载着娱乐之外的其他含义,一个有电视的家庭,比一个没有电视的家庭,娶媳妇更容易。
一个有彩电的家庭,比一个有黑白电视的家庭,娶媳妇更容易。
那时候,市场上出现过一个薄膜,红绿蓝三色的,贴在电视屏幕上,能把黑白电视变成彩色电视。
在七十年代初期,结婚竟然需要九十元钱。
阿舒的父母结婚的时候,阿舒的奶奶心疼的拿出九十元积蓄,大宴宾客。
阿舒的外婆,把一床棉被,一个木箱,当做嫁妆,把女儿嫁出去,男方没有给任何彩礼。
阿舒的外婆感到亏欠女儿,女儿出嫁的时候,他外婆哭了一场。
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泼水是泼水,未来不可知,依然连着心。
也有穷人家嫁姑娘,没有彩礼,人过门就行。
自行车,录音机,黑白电视,彩电,摩托车,拖拉机这些文明时代的产物,都曾经是能言善辩的媒婆们口若悬河下的砝码。
人家男方家有彩电,人家男方家有摩托车,人家男方家有录音机,人家男方家有拖拉机,说的媒婆嘴巴歪歪神的。
阿哲说,阿舒已经进入了涅盘状态。
阿钧说,我估计,阿舒这一呆,能到明天早上太阳出来。
阿靖说,别吵醒他。
电视里正回放三月二十八日,李彦宏,马云,马化腾参加由深圳市人民政府与数字中国联合会共同主办的中国挨踢领袖峰会。
阿钧说,阿舒啥时候喜欢看科技栏目,看的如痴如醉。
阿斯说,有什么好看的,中国互联网的三个傻比。
阿来说,阿斯,人家可是中国互联网的扛把子。
阿斯说,李彦宏,就是个药贩子,马云就是拉皮条的,马化腾就是开精神鸦片馆的,一群宵小。
众人大惊失色。
请看下一章《当爱不在心就是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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