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钧说,瞎扯,说她善变我信,说她情绪化我信。
阿炳说,女人关注细节,一定是某个细节影响到决策。
阿钧说,哪个细节?是不是和我有关?
阿炳说,有可能,她可能从你声音听出来,你不怀好意,有潜在危险。
阿钧说,不可能,我又没有啥不友好的表现。
阿炳说,那只有问她本人,为啥会变卦,一定有情绪变化。
阿钧说,你说非洲草原上的母狮子会不会有情绪?
阿炳笑着说,这个问题很高深,问这个干嘛?
阿钧说,我怀疑动物是没有情绪的,只有人才有情绪。
阿炳说,没有研究过。
阿钧说,是不是现代社会,环境的变量太多,所以才有情绪。
阿炳说,不可能,古代人,看到天气下雨了,也会有情绪,宋词不是那么多写雨吗?
阿钧说,哪有?
阿炳说,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
阿钧说,春女感阳则思,秋士见阴则悲。
阿炳说,别悲,睡一觉,天一亮,又是新的一天。
阿钧说,不是和我有关?
阿炳说,也可能是人家真的有重要的其他事情,也可能人家例假不方便说。
阿钧说,例假。
阿炳说,有可能。
阿钧说,你能不能帮我打探下她的例假周期,下次约她的时候知道规律。
阿炳笑着说,人才,深圳要是评最无聊的人,我投你一票。
阿钧说,我是说真的。
阿炳说,这种事情,亏你想得出来,你的大脑是咋构造的?
阿钧说,帮帮忙。
阿炳说,这个忙我绝对帮不了,你觉得这事能问人吗?
阿钧说,那怎么办?
阿炳说,别把问题复杂化,你不就是要约她吗?
阿钧说,是的。
阿炳说,你初一约一次,人家不答应,你十五再约一次,再不答应,就别约了。
阿钧说,有道理。
阿炳说,我挂了。
阿钧说,你啥时候回深圳?
阿炳说,一周后。
阿钧挂电话。
七月二十七,桑拓木,冲羊煞东,名堂。
就在阿钧请阿炳打探阿婉的月经周期的时候,阿婉正在和一个男子在深圳市福田区绿景锦江酒店四楼的新星渔港酒家共进晚餐,此时是晚上十点。
请看下一章《水平如镜是暗流涌动的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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