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炳说,当年明月,你去问问他,他敢写民国历史吗?
阿钧不吭声。
阿炳说,别瞎折腾,市场永远是对的,别一根筋。
阿钧说,我四年的心血,就换回四个字,一点价值都没创造,水漂都没打一个。
阿炳说,咋没创造,当传家宝,留给你孙子,等你孙子长大以后,就可以拿去卖钱。
阿钧不吭声,把一杯啤酒喝到底。
阿炳说,走,我送你回去休息,天一亮,就是崭新的一天。
阿钧说,坐一会,急什么?
阿炳说,明天还要上一天班。
阿钧说,把钱留下,要走你先走,我再坐会。
阿炳说,喝好别喝醉,别搞得上医院。
阿钧说,我不走,你们先走。
阿炳说,那再陪你一会儿。
阿钧说,要是饿,把这盘豆腐吃光。
阿炳说,你把肉吃光,把素菜留给我?
阿钧说,豆腐可不是素菜,营养高着呢,清热润燥、补血养颜、补脑健脑。
阿炳说,吃就吃。
三人从晚上十点半开始继续喝酒,一直喝到凌晨一点。
阿炳除了喝酒,因为贪吃,他把阿钧一筷子没有动的一盘普宁炸豆腐,神不知鬼不觉的吃个精光。
那晚,阿钧的酒量突然很大,三人杯觥交错,推杯换盏,划拳行令,欢声笑语。
话不投机半句多,酒逢知己千杯少。
那晚,三人从开始的喝酒升级到纵酒,十二点后,三人把纵酒升级为酗酒。
醉醺醺的阿炳对阿钧说,要不要我喊个酒神来陪你喝。
阿钧说,喊谁?
阿炳说,一个女人。
阿钧说,什么女人?
阿炳说,不久前,你还很想见的人。
阿钧说,不用,不用。
阿钧醉而不倒,阿婷却烂醉如泥,阿钧喝完酒说上个厕所,就此不知踪影,电话关机,处于失联状态。
阿婷把脸贴在阿炳的肩膀上,她的脸红一块,白一块,她凌乱的蓬头上,落下几根细,贴在脸上。
回家的路上,阿炳扶着阿婷的肩膀,路灯把阿婷的影子拉的修长,阿炳回忆起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他踩着她的影子走路。
阿炳把阿婷放在床上,坐在床边,吃完豆腐的阿炳现牙齿开始疼痛,他用庄道长教他的方法,把甲硝锉胶囊,用剪刀剪开,不是吞服,而是洒在牙根的位置。
阿炳的疼痛并无缓解,在他去洗手间的时候,听到房间叮咚一声响,阿炳走出洗手间,现阿婷已经从床上掉在地面,阿婷的脸正贴在地面上。
阿炳抱起阿婷,把她放在床上。
阿炳坐在床边,他的牙齿越来越痛。
他坐在床边,握着拳头,额头渗出细微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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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闭双眼,面容扭曲,一边用力咬着牙关,一边试图深呼吸来缓解疼痛。
牙齿钻心般的刺痛已经达到他忍受的极限。
每一次心跳都会带来撕心裂肺的折磨。
甲硝锉的药效挥作用是需要时间的,阿炳无法找到缓解痛苦的其他方法,只能无助地忍受着这种难以形容的煎熬。
他感觉自己在坐以待毙,剧痛导致阿炳开始呻吟,他朝床里面搬动阿婷的身体,自己蜷缩在床上,间断性的出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