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他问。
佩妮摇晃着扇子道:“出去办点儿事,顺便为周末的舞会做准备。”
还有绑架安伯的事。
佩妮已经派人去办了,他们将安伯绑架在去了郊外一个孤僻的庄子上稍微威胁了一下,剩下的事就和柒伊所预料的一模一样。
安伯痛哭流涕,他跪着把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一遍。
柒伊又趁机让他写下了认罪书,还刻上了家族的徽章。
接下来他们只需要在周末的舞会开始之前,将安伯的这份认罪书登上报纸,自然会有其他贵族小姐的仆人看到这些报纸。
谣言会像瘟疫一般飞快的蔓延。
很快,巫梦就会成为其他所有贵族小姐指指点点议论的对象
——当然这个计划柒伊并没有瞒着怀特少爷。
事实上如果没有怀特少爷的帮助的话,他也不可能在雪镇上悄无声息的将一名艺术大师绑走。
“那我带你去吧,雪镇上的情况我更加熟悉。”怀特少爷弯眸笑道。
他的皮肤很白,但又不是常年呆在城堡里那种不健康的苍白,蓝色的眼眸配合洁白的睫毛睫羽,给人一种斯文无害的感觉。
佩妮颇有些好感的提起裙摆行礼,随后凑近在柒伊的耳边低语:“他看起来挺正常的,听说是埃丽卡老爷花了重金请的医生帮怀特少爷看病,否则我还真不敢嫁给他”
柒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是怀特少爷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又或许是埃丽卡老爷暗中放出的风声,总之怀特少爷的病是越来越好了这也让其他来参加舞会的贵族小姐纷纷盯着怀特少爷的脸望得出神。
收回视线的时候,一个个脸颊处的红晕出卖了她们的真实想法。
其实柒伊也问过怀特少爷有关这件事,结果他得到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当时装傻是因为害怕父亲得到了红宝石之后会对我下手,之所以不装了也正是因为如此。”
没有人可以叫醒一个装睡的人。
同理,除非怀特少爷自己不愿意装傻,否则谁都没有办法治好他的病。
因为要出门,佩妮又特地让女仆打包了一些茶点和蛋糕在路上吃。
女仆推来了轮椅,怀特少爷又小心翼翼的将柒伊抱在怀里因为他们的客房在高处的塔楼,而下楼的时候台阶颠簸,坐在轮椅上势必会很不舒服,所以要等到了城堡外面才会再将柒伊抱上轮椅。
于是小狐貍就这么靠在怀特少爷的胸膛处,听着怀特少爷强有力的心跳声。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也被带动的砰砰直响,连带着双手都不知该如何处安放。
而正当他感觉到坐立不安的时候,一双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似乎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可以搭着我的肩膀,这样会更加舒服一点。”怀特少爷道。
可以压低的声线听起来格外的磁性和好听,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小狐貍抬起头来,恰好撞进了那片蓝色的海水中。
“哦好。”他红着脸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