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日两人却真真实实感觉到了,什么才是可怕。
两人连滚带爬到了官府门外时,都没用里面的官差问什么,一股脑的都交代了。
“我们受了武安侯嫡子孙冕的指使,去陆三夫人的店里闹事,都是我们的错,求官爷将我们赶紧抓起来吧……”
两人边说这话,边忌惮的往后看去。
人群里,司宁面无表情的盯着两人。
两人吓得一个哆嗦,急着抓着官爷的袖口,求饶。
“求求您行行好,将我们抓起来吧,求求您了……”
官差一脸的发蒙,这两人怎么感觉不像是自首,而像是逃命呢?
两人也确实在逃命,丢命都没有刚刚经历的那般可怕。
有时候人怕的不是一死,而是濒临死亡之前的那种恐惧。
这是司宁上一世学了三年心理学,总结出来的经验。
想要人开口,就得用些手段让他们臣服。
显然效果不错。
她深得我心
武安侯府。
孙冕难得今日回来的早,他去了武安侯的书房,武安侯刚看完一封密信,见他进来,毫不避讳的交给了他。
孙冕看完后,将信直接烧了,不以为然。
“一群废物,也值得父亲费心,派人将人杀了就好了。”
武安侯瞪了瞪眼睛,“真的要杀了人,怕是就打草惊蛇了,姓陆的正没处找我麻烦呢,要是惊动了他,这件事更麻烦。”
“那就连着他一起杀了!”孙冕道。
武安侯一惊,“你别胡来,他不是你能动得了的,多事之秋,你少给我惹麻烦。”
孙冕抬手摸了摸鼻子,随意点了点头。
武安侯太清楚自己儿子的德行,一个砚台朝着他打了过来。
“你这个混账,我同你说话你听进去没有?”
孙冕躲开了,神情有些阴冷。
“知道了,我不动他便是。”
朝堂上的事情,他其实兴趣不大,陆寒骁的死活他也不关心。
要不是他父亲,他绝不会掺和到这些事情上来。
相比于这些,他对司宁更感兴趣。
他想到那日司宁的脸,以及裙子包裹下的身段,孙冕内心一阵动荡。
那美人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呢,被人抢占了先机,真是可惜了些。
司宁的那张脸又在眼前浮现,孙冕有些受不住,急匆匆出了书房。
武安侯的话还没说完,见自己儿子竟然甩袖走了,气的又砸了一地的东西。
儿子不中用,女儿被关生死未卜,没一个能帮得上他的,真是造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