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打量李安然,像是打量一本幼儿园的书。
“你师承何处?”
李安然摇头:“我就是个商人,卖点东西!你要真说师承,可能就是南丁格尔吧。”
孟权猛摇头:“那是谁?没听说过。”
你当然没听说过,她现在还是一团量子云。
只见孟权又摇头道:“这世上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法子!”
“我行医多年,十六岁就开始,至今已有四十年!”
“要是有这样的法子我早就听说过。”
“我看的医书比你吃的盐都多!”
“成不成的先试试。”
李安然没有生气,笑吟吟道:“若是成了,少不得叫老爷子你也跟着学学!”
“这么说我就是你的师父了。”
孟权跳脚大骂:“竖子安敢欺我老头子?”
“若是成了我给你奉茶认错,称你一声师父!”
“若是不成,你给老头子我磕头赔罪,负荆请罪!”
“哈哈好,我要一百个,由你挑!”
孟权大怒:“好,就我挑!”
“老头子也不欺负你,就给你一百个普通的!由着你实验。”
两人这赌约跟玩笑似的,但就这么定下来。
李安然要了一块地,就在伤兵营旁边,单独划出来。
然后又要了十名男仆,要工作细心的。
孟权不大会儿,挑了一百名伤患。
这些人都是受了刀枪伤,说严重不严重。
说不严重吧,可有好几个人已经大面积化脓,危在旦夕。
李安然叫了几个泥瓦匠,先把土地平整好,做了防水。
然后用石灰消毒,撒了整整一层。
最后,搭起来几个窝棚,叫伤兵住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