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叫人提不起来防备心思。
他笑盈盈道:“你就是李安然?”
“哈哈早就听说过你,梳棉机就是你做出来的。”
“殿下谬赞,只是凑巧罢了。”
“巧夺天工,怎么能说是凑巧呢?倒是极为灵巧。”
“孤去看过,十分精妙。”
“来来来,本王赐你杯酒。”
齐王似乎过于热情。
亲自走出桌案,拿着自己的酒杯给李安然。
李安然十分恶心,这特么都是什么道理!
想想自己把上原郡给坑惨了,还是接过酒杯!
他从另外一边喝,不动声色。
“好,好酒量。”
“王兄,这小子我越看越喜欢,不如你忍痛割爱算了。”
李安然忙道:“殿下言过其实。”
“只因为小人自小生于斯长于斯,家中大大小小都在,不想去旁的地方。”
“倘若不然,必然要投到殿下座下,效犬马之劳。”
话说得漂亮,可核心意思却表达得很清楚。
这里我已经习惯,不想去别的地方。
您就别来掺和了。
齐王点头微笑:“好好好,不忘本,是个忠臣。”
他大踏步回到座位。
自此不再看李安然一眼,仿佛从来都不认识他似的。
秦王叫他下去,李安然告退。
等了片刻,一个小太监带着他下去。
回想方才的过程,李安然不由忧虑起来。
这个齐王看起来,不像是个大度的人!
这下得罪死了!
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回到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