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玉低着头道:“你们男人的事我也不懂,但你要是心里憋得慌,你……你就来找我。”
宁卫东道:“你倒是会说话,好像我占了多大便宜似得,上次不知道是谁欲仙欲死的。”
白凤玉脸一红,却是没有否认,只一伸手反锁了房门,低声道:“抱我上炕~”
宁卫东从善如流,心思被勾了起来,把白凤玉抱到里屋,一把丢到炕上。
炕上虽然铺了褥子,却也只有一层,不见得多软乎。
白凤玉“嗯”了一声,宁卫东已经上去解她衣服。
偏她的棉袄是老式的盘扣,一个小布疙瘩卡在套里,不是太熟练,真的很不好解。
宁卫东这时笨手笨脚的。
白凤玉生怕他上来蛮劲,直接把她衣服扯坏了,忙小声道:“我来~”
说着她伸出手,纤长的指头在盘扣上一扭就解开一个。
从领口到腋下,只几秒就开了。
宁卫东全程盯着,白凤玉不敢对视,闭着眼睛觉着愈羞赧。
……
白凤玉秀散乱,脸上的覆盖着红霞,勉强爬起来帮宁卫东穿衣服。
三分真七分假的埋怨:“你可真狠心,刚才差点都被你弄坏了。”
宁卫东穿上衣服,嘴角勾着一抹坏笑,伸手拍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随着声音,颤颤巍巍,白的吹弹可破的肌肤留下一个巴掌印。
即便是第二次见到,宁卫东还是惊诧于白凤玉的‘白’。
那并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像白色的水缎一样,不仅白,而且润。
“嗯~”白凤玉咬着下唇瞪了他一眼。
宁卫东还想逗他,却在这时听到外边有自行车的动静,还有宁卫国和王玉珍的说话声。
同时,他们也现了宁卫东停在外边的自行车。
情知不能耽搁,宁卫东息了继续逗弄的心思,低头在白凤玉的小嘴儿上狠狠亲一口,低声道:“我先走了,你好好歇着。”
看着宁卫东的背影向外走,白凤玉吐出一口气。
正好摸到湿漉漉的被角,那是刚才被她咬的。
不由得心里冒出一个令她自己都吃惊的念头:“我真是个贱女人,要不是刚才咬着,大概全院都会听见吧~可这也不能怪我啊……只怪他,太大了!”
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白凤玉的心里轻松不少。
这次她学尖了,在褥子上边垫了一条小褥子,就算弄湿了也透不到底下。
拉上被子,把自己身子盖上,白凤玉看着房薄忽然笑出声来。
自从去年,马良跑了,一瞬间她的生活全都乱了。
要不是她从小性格坚韧,很可能坚持不下来。
丈夫没了,不仅没了收入,还欠外边还几百外债。
公公婆婆那边不但不管,还虎视眈眈盯着她的房子。
白凤玉想不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马良那个混蛋,他凭什么抛弃自己?
只是没想到,时过境迁,全都变了。
就在昨天,她去街道找于主任报道,虽然只是临时工,却是一份正经工作,在街道,还体面。
她脑子里现在还能清晰的回想起,今天晚上下班时,路过前院时,碰见路大妈,说起了这件事。
当时路大妈和院里的几个大姑娘老娘们儿,听到她去街道去上班的表情。
白凤琴嘴上不说,但心里知道,这帮人里头,有好几个在背后编排她养汉子。
对于这种黄谣,白凤琴没有办法阻止,只能听之任之,只要不当面说,就权当不知道。
这次她却让所有人大吃一惊,不声不响的居然到街道去上班了!
别说是在院里,就是整条胡同这百十户人家,谁家有这个能耐。
而带给她这一切的,正是宁卫东。
此时,宁卫东在外屋隔着门往外看。
见宁卫国夫妇进屋,院里再没旁人,立即闪身出去,却没直接回去,而是转身出了月亮门到外边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