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从实力上来说,莫漓依然处在绝对下风,只有挨揍苦撑的份儿。
毕竟在妖兽编制的幻境中,那妖兽占有很强的主场优势,而且这妖兽修为已经快到元婴后期,和只有金丹期的莫漓相比强得不是一点半点,若不是有姝妲在幻境中主持,恐怕莫漓依然是个木偶般被这妖兽随意玩弄。
妖兽的的眼力显然比寻常修士高明,瞧出莫漓在使用媚功,那双纤手气劲正满蓄待,若原来的攻势,绝不能讨好,故刀锋改为削入对方两手之间,迫莫漓为求自保,难以抢攻。
妖兽也在试探莫漓的功法,她心中已经气极,反倒不想立刻击杀莫漓,而是要如同猫作弄老鼠般的将眼前这个修为低下的女人彻底击败。
若不是这几个入侵者,此时的妖兽早已经炼化姬琼华的魂魄,占据她那五灵根的娇躯了,如今却害得自己大损修为,怎么能不让这个活了千年的妖兽愤恨。
不过莫漓娇躯一扭,昂然不理妖兽那正循某一玄奥轨迹劈来,由轻飘无力变为有如剑刃刀锋的凌厉劈削劲气,两手母犬诀的灵刃加上天魔虐仙诀的灵气出。
际此生死关头,面对这似是永远没法击倒的幻境妖兽,莫漓施尽浑身解数,始争得这反击的良机,怎肯轻易错过。
此时莫漓的脑海中,四师姐朱昧真的天魔舞功法出现在自己的神识里,让莫漓的身形妖娆淫荡,但也让妖兽的攻势大减。
两团高度凝固集中含有天魔气息的灵气,随手劲吐出,竟在击往妖兽前由分而合,二变为一,且改变少许角度,流星般往妖兽幻化的纳兰燕丰满胸口印去。
这双星乱舞魔气,是莫漓为救自己小命根据天魔舞临危创造,连妖兽也从未梦想过世间有如此怪异的攻击方法。
妖兽幻化的纳兰燕俏脸从妩媚渐渐变得冷酷得有如铁铸,她纤手上的牛耳尖刀变成了一股凌冽的妖气刀,一放即收,此时已来不及避开,就那么一个急旋,要凭自己强大的修为将莫漓的双星乱舞的灵气化去。
“砰”!
莫漓先被妖气劈中,幸好她避过胸口要害,以香肩硬挨一记,而当妖气削骨的一刻,她借天魔舞的姿态,肩膊迅的摆动,巧妙的卸去对方大半的妖气,不过纵是如此,亦够莫漓好受。
莫漓应击抛飞,赤足单点的落往丈许外木台边缘处。
“蓬!”高度集中双星乱舞的灵气,狠狠投在妖兽化神的纳兰燕身上,让她扭动身子的转立时减缓,当她再次面对莫漓的方向,这位修为低微的人类女修身刚好四平八稳的赤足轻点木台,赤裸的娇躯翩翩起舞着,那波动的乳房和时隐时现的湿润肉穴让人流连忘返。
在幻境里这一人一妖分别硬挨对方一招,表面看那妖兽全无异样,而莫漓却晓得对方多多少少也受到伤害,否则怎会不乘胜追击把她解决,免得夜长梦多。
在妖兽方面,则要对看似娇弱的入侵者作重新估计,最令她骇异的是对方能硬挨他一击妖气,俏脸神色竟能丝毫不变,哪知这天魔舞最重媚态,若是莫漓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那便是不用打也已经输了。
只不过莫漓也被震得气血翻腾,落地前他早运起凝血诀把经脉中的气血平复过来,不过若无天魔舞的掩饰,那妖兽该仍可见到她的俏脸是苍白疲怠,额角冒出冷汗。
如今莫漓却是赤足着地,如同玉器的玉足上脚趾甲泛出粉色的光华,而对应的莫漓的小腹淫纹处也出现复杂的粉色淫纹,随着女人曼妙的舞姿而显得诡异淫荡,让人摸不出门道。
看到那妖兽迟疑的看着自己扭动的翘臀,莫漓趁机调元回气,暗中提聚功力,娇媚的呻吟道:“你的母亲祝红缨都不是我的对手。任我来去自由,可况是你这小辈,嘻嘻!”而一边说话,一边在计算着木台侧面的弯度。
妖兽化作的纳兰燕面无表情,更舔这阴狠的女人的冰冷,好像瞧着一件死物般的盯着对面赤身裸体翩翩起舞的莫漓,淡然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修炼天魔功法的婊子,难怪敢闯入我编织的幻境之中。我的母亲与人类结合是为了避免被天劫毁灭,但是也多少带上了你们人性,不忍诛杀于你。否则以你的修为,等你什么时候凝成天魔心,再和我谈条件吧!我要走了,你们在这幻境里永远迷失下去吧!”
换了智慧稍低者,必对妖兽的这番话大惑不解,甚至以为她因受严重创伤,故大打退堂鼓。
只有莫漓通过姹女诀的震荡晓得这妖兽看穿她的“天魔舞”功法宜静不宜动的特点,故诱他主动进攻,再行一举击破。
这妖兽知道,莫漓等急于离开幻境,反而变得以静制动,其生存千年的智力之高明,确非一般修行者可以比拟。
莫漓心想成功失败,就在此刻。
要彻底战胜对方在幻境中消灭她却是难上加难,眼下唯一办法,就是要抢得少许上风,震慑住这个妖兽,然后图下一步的计划。
莫漓心中暗恨没想到这妖兽居然还能一边维持幻境与姝妲分庭抗礼,一边还能力压自己,真是不容小觑。
随着一声妩媚的娇笑,莫漓将天魔舞功法运行到自己的极致。莫漓跃起少许,再赤足粉色的足尖点地,往木架刑台的斜下方的妖兽疾冲过去。
妖兽引得对面女人使用天魔舞主动全力进击,妖兽幻化成纳兰燕的俏脸上仍是丝毫不露出任何情绪的波动。
实则心内暗下决心,即管拼着负伤,也要把眼前难缠的女人一举击毙。
这妖兽生于姬无极的时代,多少见到过那些修习天魔功法的女修士有多么难缠,她们的功法不似五行功法调动自然之力伤人,而在于杀人诛心,往往在不经意间就被她们格杀。
那妖兽心想,如今对面这个叫莫漓的女子,虽然修为尚浅,但似乎已经修炼成了某种玄妙的天魔功法,与在炼淫阵时的气质完全不同,已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
若不趁现在把她击杀,在给她成长的空间,反而对自己不利。
假设莫漓能知道这妖兽心中的想法,当可非常自豪,此时她的潜力似乎已经过姬琼华,不得不让这个蛰伏近万年的妖兽使用全力的时候了。
莫漓的心神投入在自己曼妙的舞姿中似乎与这虚假的幻境容为一体,更重要的是与这带着斜坡的木台刑架合成为一。
她冲行的角度和轨迹,与木架的坡度有种浑如天成的微妙契合,就像水流从高处冲下,与流经处合成一体,完全依乎天地之理,本身自有一股无可抗御之势。
在妖兽的眼中,莫漓把木架的斜度和自己扭动的舞姿利用得淋漓尽致,令妖兽感到自己像被这幻境排除在外的孤立起来,变成莫漓和木台两者之外的多余物事。
此感觉玄奥至极,非是如她这幻境的创造者,休想有此直觉的感受。
这是莫漓第一次在没有别人的帮助下独自与这可怕的妖兽作战,这个曾经柔弱的小女生,如今不得不面对即使自己夫君都会畏惧的妖兽。
莫漓扭动赤裸的腰肢,左右赤足的粉色足尖交互点在坡面,每一落足,度均稍有增加,劲力气势亦随之增强。
妖兽已经准确估计出当他冲落近四丈的坡面向他攻击时,对面这个光着身子的女子的功力将积聚到至巅峰的强烈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