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生并排着被绑在椅子上围成一圈,并且全身赤裸,各个都被套上了眼罩。
几名女生伸长腿,用穿着材质不一的袜子的脚底板踩在他们的肉棒和睾丸上,然后足趾还不断地变换着花样挑逗着他们的性器,其中几名男生还能享受到被毛笔刷轻轻地扫着乳的动作。
在身体多处被刺激的状况下,他们一个个都耸拉着胯间,打桩般的一顶一送着,极力地想要获得更强烈的性刺激。
只是他们越是这样寡廉鲜耻地这样弓起腰身,每向前一寸,女孩们的小脚就退后一分,就是不肯让他们直抵到高潮的境地。
那些男生们也只能不断地摇着脑袋,其中声音最好辨识的家伙,嘴里无助地出哀求的呻吟:“求求你了啊,和子,让我射出来吧……?啊啊?肉棒都快要爆炸了,饶了我吧……”
而显然和那名男生相熟的女孩则毫不怜悯那男生被欲火焚身的剪熬,冷酷地答着:“不行……哦,小林君这个花心大萝卜。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脚踏两条船。”
男人近乎疯狂地求饶,泪流满面,在椅子上痛苦地挣扎着。屁股下的椅子不断地出“卡兹卡兹”的轻微挪响,忏悔的声音都含糊不清。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最爱你了啊?和子。”
“哼,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脚呢……还是说,你其实是个变态丝袜癖……?为什么当时不接我的电话,为什么啊……你说啊???该死的小林君只有被人家臭烘烘的袜子踩着才会变得老实起来吗???”
然后竹竹学姐接上话茬:“他们之前是一对男女朋友,因为那个花心大萝卜的出轨,可是让和子哭了好多天呢。现在怎么样,只要想办法让这些臭男人们染上变态下流的淫癖,那么哪怕是再怎么弱小的女生也可以轻而易举地征服他们。而且……把男人们变成大变态踩在脚底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哦……”
总感觉这个女人说得表情潮红,一脸兴奋的样子很危险。
从曦月身上移开视线,意味深长地多扫了我几眼也让我心里凉……如果总是扯着这种话题的话,我是宁可她不要看我。
“如果不戴上拘束装置,男性是绝对不能进入三楼以上的地方哦。”她接着补充说明。
然后,哪里知道,曦月突然伸手在竹竹学姐的手上指了一圈:“确定一下,只要河君套上项圈、手铐、或者丝袜这三种道具的任意一种,就算是满足了进入要求吧。”竹竹学姐补充道:“还要加上”无害化处理“。如果不让禽兽男生们射精出来的话,最后害得还是身边的女生啊。”曦月挨个地摸了摸项圈、手铐、还有丝袜,很平淡的说着:“好,由我来处理。丝袜也用我的就好,公用的不卫生。”
“好!”大概和曦月的关系很熟把,竹竹学姐很快答应下来。
“嗯……我还要一点隐私,借用一间没人的教室给我,要拉上窗帘!”曦月又说了声。
这个要求也被满足了,我们被带到二楼的一间房间。
“等你忙完了,再个短信叫我。”竹竹学姐随口丢下句就走开了。
这里本来应该是用作搁物间之类的用途吧,比起正常的教室小多了。但是比起连窗户都没装,四面通透的教室有隐私性太多了。
曦月看着竹竹学姐关拢门,然后亲手栓上门栓。双手猛地飞快结印,用力地摁在门上,洁白的柔荑拍在水泥墙面和木门间还出一声闷响。
然后,她才走回身,给我看了看她的指头:“这里,有黑魔法的味道。”明坂曦月的手指光滑洁白,什么都看不到。
等等,倒也不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在曦月说话的一瞬间,似乎看到那指尖捻着一些污秽灰蒙的淡色物质,不过下一刻就不见了。
然后曦月弹了弹手指,就好像把那“黑魔法”当成是污尘般弹走了。
对了,曦月刚才选的是项圈。
而曦月在弹走了“污渍”后,拿起了项圈,双手合握,将这个圆滚滚的项圈握在了胸前。一瞬间有种女王般的感觉,简直就是小女王。
虽然明坂的握姿很让人想吐槽,可我不想像是狗一样的被套上项圈啊啊啊!!!!
总感觉教室里的那些男人们丢尽了同类的脸,我可是很讨厌这样。
不过如果曦月真的要强迫我戴上项圈的话,那可怎么办?
是仿效昨天一样,用力地把她推倒到地上,用刚才那位学姐所说的睾丸酮和性激素带来与生俱来的蛮力将娇俏的小明坂给压制住,然后在这个满是女生主导的大楼不顾一切地欺负她,在曦月的哭喊声中把她调教得泪汪汪。
还是就这样龟缩了,任由曦月给我戴上,然后用可怜兮兮的样子求同情,试图在其他方面获得补偿?
然后曦月会给我什么补偿呢,要知道今天晚上还有更加刺激的活动。
就当我左右为难的时候,曦月说了句,“好了,可以了。”
“什么,可以?”我都还没想好呢,曦月就要做决定了吗,要按照曦月的喜好也不是不可以,我稍微动摇了。
却看到曦月走到窗台,把那项圈塞到某个不太容易现的杂沓,然后一脸轻松地靠到我身前,小手环箍在我的脖子上比划。
这就好像用手指缓缓在脖子上画圈圈一样,又好像是在用指节丈量脖颈的尺寸,完全的字面意思。
利落干练的马尾辫一甩一甩的,干净秀气的小脸带着努力认真,看起来特别让人心动。
等曦月画完一圈后,却会用很温柔的小小声喊人:“可以了,这样子就搞定了。虽然只是障眼法,但是在其他人眼里,河君就已经是戴好项圈的了。”然后她又皱了皱眉,狐疑道:“现在科技展了,外来的黑巫术和黑魔法甚至是在可以夹杂在网页里流传,就算流传的只是非常粗浅杂碎的知识点,但是被有心人组合利用起来也是一种麻烦。”我察觉到少女话语里的意味:“这不是学校结界里的一部分吗?”
“不是。”曦月断然否认,“学校里的结界是由更加古老、而且强大的存在缔造的。而这些黑魔法不太一样,就好像星相学之类的神秘学知识很容易在一些对其感兴趣的女生之间流传,也没什么巨大的作用,只能起到一些简单的暗示,建立一些”联想心锚“而已,但是……配合上结界的洗脑作用,就不是11=2那么简单了。”
“这样啊!”我简单地感叹了下。
曦月的心情不算很坏,多说了几句:“是这样的,心理锚点的建立只是很常规的魔法基础。如果往积极的方向应用,就是一般意味上的白魔法。而往负面方向使用的话,就是诅咒人的黑魔法。本来最多也只能起到让人感冒不适的小作用而已,但是看来……这种巫术能够让那些男人们更容易变成喜欢被丝袜脚踩脸就勃起的变态狂呢。”巫术似乎离得我的世界有点远,但是能让小女生们都能随便使用的话,那我突然心里一动:“这种巫术,不难?”曦月像是小小老师一样推了推鼻梁上就不存在的镜框,修正道:“只是说基础不难,或者说魔法本来就不是很难的东西。广义的魔法可以认为是采用意志驱动现实实现某个特定的目的,这种定义下的魔法根本不需要借助自然力量。举个例子,河君不需要搬山术,只好自己用脚走上山顶,也能达到攀上巅峰的目标。其实我现在说一句话也能让河君产生暗示联想,这也可以被认为魔法。哦……对了,我在河君脖子上用的是另一种灵术,可以认为是传说中的”障眼法“,传说故事里经常提到的就是了。”哦哦,我默默地听着没有什么实感的话。
脑子里还在倒播放着刚才看到的场景——那些男人们变成迷恋丝袜的下流恋物癖,出不可救药的呻吟绝叫。
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他们未免太丢脸了吧,但是他们无疑是觉得快乐的。
但是这种快乐明显是“巫术”的后果。
我不由得看了看曦月,今天的她穿着的是保守地拉伸到膝下的棉质白袜,早上已经看过了。
不过那时候也只是像是任何一个常见的东西那样,看过就是看过了,倒也没有特别在意。
反而是在刚才看到了其他的男性对于承载着女性莲足的丝袜,还有那些折腾着男人们的女孩们在抬起美腿践踏着他们的男性尊严和肉茎时,时而微露的裙底露出的肥嫩的粉臀和内裤的颜色后,这种联想反而让我对曦月的白袜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