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还真是个柴房。
里头放着一口陈年的大锅,和这屋子一样,早就已经堆满了尘埃。
她皱着眉头,四处找了找。
除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破木柴以外,并为看见其余的什么东西。
流莺变了脸色:“怎么会如此?”
又想起来,似乎这屋子里有些刻意的不对劲。
她退后几步,抬眼看向了那房梁之上。
“”
“果然。”
和下头脏乱的环境不同,那房梁倒是出人意料的干净,一丝尘土和蜘蛛网都没有。
流莺笑了,一个纵身轻轻跃上那梁间,果然在里头找到个木桶。
“”
萧逸尘来了这益州城,也有些日子了。
他喝了口当地酿的酒。
这时候,能得到这样的好货,其实是不容易的。
益州城这些日子来大大小小的暴乱不断。
那些百姓看似安稳,实则不知道在哪个角落就会突然冒出来。
他不敢休息,连续几日没有合过眼。
眼下乌青一片,下巴上更是一层胡茬。
他其实并不想对于百姓过于的暴力,但是那些人分明是不要命的冲过来,无奈之下,他的士兵也杀了不少人。
萧逸尘又灌了口酒。
若是父亲还在世的时候,怎会允许他做这样的事呢?
萧家军,本来是一只保家卫国的军队,最后却沦为皇室的走狗。
他自嘲地笑了笑。
父亲和家族还在的时候,他平日里上过的战场,都是外头的。
对打的,都是些侵略者,而为的,就是保护好盛朝的百姓,不受他们的侵害。
眼下却要把矛头指向自己人,萧逸尘只觉得此事荒谬的很。
可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呢?
他还能怎么办呢?
陛下没有派别人,而是特意挑了他萧逸尘来,无非就是想再试一试,这只朝廷的“狗”,够不够忠心,还有没有反骨。
他的反骨和傲气,早就在经年类日的折磨中褪干净了。
有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虽然看着年轻,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萧逸尘把酒撒在了地上,对着天空说道:“爹,娘,是孩儿不孝。”
这益州城的百姓,近来的日子可算不上好。
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队人马,携着兵器,就这么揭竿而起了,嘴里说的还都是些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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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是普通老百姓,又哪里懂这些?
只能白天晚上都紧紧地关好门窗,生怕那些人突然闯进来。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好在朝廷也派了人过来镇压。
只是似乎状况变得更糟糕了起来。
前几日的时候,还听说隔壁家的小伙子,受了那造势的人的鼓舞,也加了进去那什么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