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行摇头:“我不疼。”
双手合十、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住持在一旁凉凉开口。
“是不疼,五年前就失去痛觉了,现在哪怕百剑穿心,也不会再疼了。”
“什么?”林梦寒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这样?”
“五年前……”
“师父!我亲自和她解释,您先出去吧!”
林言行却打断了住持的话。
住持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拿起九节鞭出去了。
关门之前还不忘嘱咐:“女施主,可以治外伤的膏药就在桌子上,你们说完话,记得帮墨华上一下药,有劳了,阿弥陀佛。”
“好。”林梦寒点点头。
随后指挥起林言行:“你坐下,不用披衣服,也不要动。”
“这……”林言行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少废话,小时候我为你上药上的还少吗?”
闻言,林言行弯了弯唇,乖乖听话。
“你为什么叫墨华?”
“因为你。”
林言行回答得毫不犹豫,回答得坦坦荡荡。
见林梦寒沉默,他又像个小狗一样贴过来:“因为你,你喜欢玉兰。”
“你不是说等你长大了,有间自己的小院子了,就要种一棵大大高高的玉兰树吗?不是广玉兰,是白玉兰,我都记得,你还说过,墨华是玉兰的别称。”
话音落下,林梦寒眼中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她抬头望向禅房的屋顶,可眼泪还是顺着下巴流下来。
“梦寒,没事的,不要忍耐,不要担心被我看见,我是言行,林言行,你在我面前不必坚强,如果要掉眼泪就尽情地掉眼泪吧。”
林言行温热的掌心按住林梦寒纤细的脖颈。
让她靠在自己光裸的肩膀上。
林梦寒照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