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几年前风靡过一款游戏,叫作“狼人杀”,闻延舟是不是要从一样处于危险处境的“平民”,变成拥有猎杀权的“狼人”?
柳厌可以放过楼藏月,但不可能放过手里有账本的楼母。
他吐掉口香糖,这件事,他得跟吴慈生商量,看要该怎麽做才干净?
……
楼藏月回到东海岸,趁闻延舟去书房拿东西时,第一时间躲进浴室。
她从包里拿出柳厌塞给她的硬纸片。
居然是一张光碟。
但光碟的外表什麽都没有,没办法知道里面的内容是什麽?
楼藏月皱了皱眉,只好先收起来,回头有机会找个影碟机放出来看看。
她洗了手,镇定自若地出来,想她今晚短短的几个小时,试出了密码、接头了护士、还收了柳厌的东西,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闻延舟的眼皮底下做的。
做的时候匆匆忙忙没时间紧张,现在冷静下来回忆,她的心跳控制不住地蹦跳起来。
“想什麽?”闻延舟冷不丁出声,楼藏月呼吸滞了一下,然后没表情地从他身边经过,掀开被子,上床。
闻延舟不在意她的冷淡,目光跟随着她,忽然问:“当年你打了那个老二一棍,有没有确认他是死是活?”
楼藏月要躺下的身子一僵:“……什麽?”
要怎麽结婚
闻延舟见她被他吓到,温和说:“随便问问而已。”
楼藏月的确有被他突如其来的话惊到,屏住呼吸:“我没有确认,天很黑,房子很暗,看不清楚,而且当时庞龙他们意识到不对劲要进来了,我忙着跳窗逃,没时间确认。”
接着她紧声问,“老二死了吗?”那她……杀人了?
闻延舟只是在想柳厌那番话,楼藏月不会平白无故伤人,唯独当年遭遇绑架时,打过人,而刚好老二又一直没抓到,所以才産生了联想。
“没什麽。”
楼藏月攥紧被子,想了很久,而后笃定道:“不,老二没死。如果老二已经死了,以庞龙不惜上诉也要减刑的做派,早就把我杀人的事情交代出来,但他没说,他总不可能保护我吧?”
闻延舟眉心一松:“嗯,你说得对。那你还没有做过别的说不清楚的事?”
“没有。”楼藏月不假思索,又皱眉,“你为什麽这麽问?”
楼藏月都说没有了,那要麽是吴慈生虚张声势,要麽是柳厌故弄玄虚。
闻延舟没再想了,朝她走去,回的也是:“没有。睡了吧。”
……
这之后的几天,都是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