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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他走来的每一步，母女俩呼吸都凝住了，生怕这一幕是梦。
“阿淮……”温泠然艰难地挤出声音。
在还有两米距离的时候，蒋淮停下了脚步。
他声音平淡，终于开口和温泠然说了第一句话：“温泠然，三天后我会和你见一面，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现在，麻烦你们离开。”
温泠然那颗鲜血淋漓的心脏，再次被绞痛。
她喉咙发涩：“好……”
她牵起温念蓁的小手：“蓁蓁，我们先回去。”
温念蓁黑亮亮的眼珠子一直看着蒋淮，就算离开也是三步一回头。
温泠然自然注意到了，但她没有去纠正。
蒋淮的视线也同样落在温念蓁身上。
心口处的窒闷感止不住的往上涌。
徐依然上前一步，将他拥抱住。
……
苏黎世冬天的夜里很静，是一种孤寂的静。
私人别墅里。
暖黄的灯光下。
温念蓁小手拿着棉签和碘伏，小心翼翼地涂在温泠然的脸上。
每次涂完之后，还要轻轻的吹一吹：“妈妈疼不疼？”
像从前她受伤，蒋淮帮她上药的时候一样。
细致、温柔得不行。
温泠然渐渐湿润了眼眶，声音柔和：“不疼。”
温念蓁上完药之后，把棉签丢进垃圾桶里，乖乖的坐在温泠然身边。
小脸犹豫了一下，终究问出了那句她问过好几次的话：“妈妈，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