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组织的计划。
故意制造骚动。
调虎离山。
他摸了摸口袋。
那把钥匙还在。
像块烧红的铁。
烫着他的心。
平田跑过来:
"山佐少佐!"
"北区出事了!"
"要不要去看看?"
陆阳摇摇头:
"你去吧。"
"我要审犯人。"
平田走后。
陆阳来到后门。
钥匙插进锁孔。
像一把手术刀。
切开了黑夜。
审讯室里。
只剩一个看守。
正在打瞌睡。
陆阳走过去:
"我来接班。"
"你去休息吧。"
看守揉揉眼:
"可是"
"这是命令。"
陆阳冷冷地说。
看守立刻离开。
泰山还在椅子上。
像具尸体。
但眼睛却亮着。
陆阳解开他的绳子:
"能走吗?"
泰山站起来:
"死不了。"
突然。
脚步声响起。
越来越近。
陆阳的手。
按在了勃朗宁上。
门开了。
是个老妇人。
推着清洁车。
"打扫卫生。"
她轻声说。
陆阳松了口气。
是早上的接头人。
泰山钻进车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