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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7章 灯火零星（第5页）

雨中的尸体，面色青。

"又是琴弦，"陈怡君说，"和上次一模一样。"

陆阳蹲下身："死者是谁？"

"布商李福生，"周青说，"和沈远山是同乡。"

叶婉如检查死者的衣袋："你们看这个。"

一张字条，被雨水浸湿。

"三更死，五更埋，"陆阳念道，"七更魂归来。"

"和茶棚上的字一样，"周青说。

这时，一个码头工人跑来。

"那说书人，"他喘着气说，"昨晚讲了个故事。"

"什么故事？"

"说一个布商，"工人说，"会在雨天丧命。"

陆阳看着尸体："死了多久？"

"大约三个时辰，"验尸官说。

"三更死，"叶婉如说，"果然如此。"

陆阳站起身："查查两个死者的关系。"

"已经查过了，"周青说，"他们都是十年前"

"十年前？"

"对，"周青说，"都是从苏州来的。"

陆阳眼睛一亮："还有谁是那时来的？"

"正在查，"陈怡君说，"但有个现。"

"什么现？"

"说书人的茶棚，"她说，"是租的。"

"租谁的？"

"一个瞎眼老人，"陈怡君说，"据说会算命。"

雨越下越大。

"去找那个瞎眼老人，"陆阳说。

茶棚已经空了，只剩下一把破琴。

"这琴"叶婉如仔细看着。

"怎么了？"

"是苏州的老琴，"她说，"很少见了。"

陆阳摸着琴弦："和凶器是同一种。"

突然，一阵琴声传来。

"在那边！"周青指着远处。

浓雾中，隐约有个人影。

"站住！"陆阳喊道。

人影消失在雨中。

地上，留下一张纸条。

"明日午时，"陆阳念道，"绸缎铺。"

叶婉如脸色一变："第三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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