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墙上的照片:"看,她们多美。"
"你杀了她们,"陆阳说,"就为了你扭曲的艺术?"
"她们是我的作品,"老人说,"每一针,每一线"
老太太突然喊道:"阿月知道了,对不对?"
"聪明的女孩,"老人说,"可惜"
他举起剪刀:"她破坏了艺术。"
"所以你杀了她,"陆阳说。
"不,"老人摇头,"是她自己选择的。"
他打开一个布偶:"她把自己,缝进了最后一个作品。"
叶婉如检查布偶:"这里有张纸条。"
纸条上写着:
"我找到她们了,但回不去了。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安息。"
老人继续说:"她用自己的血,完成了最后的缝合。"
"你疯了,"陆阳说,"放下剪刀。"
"不,"老人举起剪刀,"艺术需要最后一针。"
就在这时,所有的布偶突然动了。
"她们来了,"老人癫狂地笑着,"我的作品们。"
布偶们慢慢站起来,走向老人。
"不,"老人后退,"你们要干什么"
红线从布偶身上延伸出来,像蛛网一样。
"这是她们的复仇,"老太太说。
红线缠绕着老人,越来越紧。
"我的艺术"这是老人最后的话。
地窖里,布偶们重新安静下来。
陆阳看着这一切:"结束了。"
叶婉如抱起一个布偶:"她们可以安息了。"
老太太跪在地上:"阿月,妈妈带你回家。"
地窖外,天已经亮了。
而这个关于执念与救赎的故事,终于画上了句点。
布偶们,不会再哭了。
老板娘的面馆里,炉火依旧温暖。
"案子结了,"周青说,"那些女孩都入土为安。"
陆阳看着窗外的雪:"布偶呢?"
"按照林月娘的遗愿,"叶婉如说,"和她们一起下葬了。"
老板娘端来热茶:"那个老裁缝"
"死在了地窖里,"陆阳说,"被自己的艺术杀死。"
"验尸官说,"周青补充,"他早就疯了。"
叶婉如拿出一个小布偶:"这是唯一留下的。"
"林月娘小时候做的,"老太太走进面馆,"她最早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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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很简单,但针脚细密。
"她那时说,"老太太抚摸着布偶,"要让每个布偶都带着温暖。"
陆阳看着布偶:"她做到了。"
"是啊,"老太太说,"她用生命,温暖了她们。"
面馆里安静下来。
"人啊,"老板娘叹息,"有时候执念太深"
"但有些执念,"叶婉如说,"是为了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