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跟司辰的保证,她没敢供出宝儿。
她也怕季文渊把宝儿送去动物园。
“呵。”季文渊嗤笑一声,“你骗小孩呢。山庄里还有中毒的人吗,你去采草药。”
“我……”
“再编,我看你再编出什么鬼故事。”
方璐咬着下唇,站在季文渊面前,像个被审讯的犯人。
她编不出理由。
季文渊就这样盯着她。
两个人僵持着。
方璐瘪着嘴,绞心脑汁编故事。
半晌,终于挤出六个字。
“过几天告诉你。”
乱认舅妈
季文渊一副不信的样子。
“编个谎,还需要几天?”
“谁编慌,等下山了再告诉你原因。”
“现在说。”
“不行。”
方璐回答的坚决。
一副誓死不从的样子。
季文渊皱眉看她。
怎么她跟司辰才见面三天,就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没再追问,转而盯向她的手。
几秒后,他站起身,伸手大力钳住她的手腕,扯着她进了浴室。
方璐跌跌撞撞地被他拖着走。
大叫道:“你干嘛啊!”
季文渊不理会,把她拎到洗手池前,打开水龙头,两只手一起塞到水流下。
刚放出来的水,是水管里的冷水,冰的方璐一激灵。
“好凉!季文渊你又发什么疯。”
季文渊揪着她的放到洗手液下,按了十几下,挤得方璐满手都是乳白色液体。
“谁允许他碰你的。我揍他都是轻的。”
他边说边把方璐手伸到水下冲洗。
这一冲,冲出了满池子的泡沫。
方璐无语地看着他在自己手腕上搓。
生怕他给自己搓破皮。
这个混蛋,洁癖都是间歇性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