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好像被他们当傻子一样戏弄。
半晌,她怒哼一声,“你们自己算账吧!我可管不了你们的私事!”
说完,赵主任气呼呼地走了。
房间里剩下两个人。
气氛莫名诡异。
方璐把医生开的药不耐烦地扔在茶几上。
“你到底来干什么?”
“想你。”
“……”
方璐一头黑线。
不知道他现在还在说这些撩拨的话做什么。
以前说,是情趣。
现在说,是骚扰!
她冷着脸看向季文渊,“你是觉得我便宜又好用,开始舍不得了吗?舍不得也没有用,我看不上你了。你这种大少爷,脾气坏,事又多,谁愿意伺候!除了有钱,你跟废人有什么区别!我忍了你四年,钱没见着,光给你当丫鬟了,真是受够了!想想都觉得四年喂了狗!”
方璐很少说这么有攻击性的话。
但她实在想赶走这个混蛋。
于是把自己能搜刮出来的恶言恶语,都派上用场。
季文渊眸色幽深,静静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许久他的唇角才勾起莫名的笑,说道:“这几年真是辛苦你了,装得很累吧。”
方璐梗着脖子,眼睛看向别处,不与他对视。
季文渊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方璐。
淡淡道:“继续装吧,装到老死的那一天。”
失眠的夜
方璐嫌弃地看着他。
“装不动了。以前喜欢你,现在恶心你。”
季文渊听着她的话,自嘲地笑了。
她把厌恶表现的那么清楚,恨不得把他摒弃在世界之外。
方璐拿起自己的包,不想再跟他共处一室,她正色道:“你摔是自找的,你骚扰在前,我反抗在后,所以是你活该,别来赖着我!”
说完,她冷哼一声,摔门而出。
季文渊听着门响,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
愣了许久,他才回过神,走去衣柜翻出换洗衣物。
他脱掉裤子,看了看青肿着的脚踝,长长地嘶了一声。
以前他生病的时候,他的璐璐总是不放心地绕在他身边,端水递药哄他睡觉。
有她在,总觉得暖暖的,病也好的特别快。
那个温柔的璐璐让他弄丢了,现在只剩下一只母老虎,见到他就想咬一口。
季文渊怅然若失。
房间里有些冷,他打了个寒颤,决定快点洗澡睡觉。
他站起身,左脚轻轻一踩地就疼地厉害。
他扶着墙照着方璐说的“蹦着走”,慢腾腾地好半天才进到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