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球跟芒种难分难舍,直到方璐告诉毛球,周末带它跟芒种去滑雪,才终于把它们分开。
贺白带着芒种和中秋走了。
季文渊长臂一挥圈住方璐的脖子,把她勾近自己怀里。
方璐像一支扶柳,毫无反抗之力歪倒在他身上。
她双手挡在自己脖子前,推着他的手臂,“你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
“你皮痒,不动手你不听话。”
“我为什么要听你话,我归你家户口本管吗?不归!”
方璐说得理直气壮,不过紧接着她的嘴被一只大手整个捂住,“话可真多。你娘俩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反正你没钱还,以身相许吧。”
方璐来回扭头,甩不开他的手,只能嘴里抗议,可发出来的声音一个字都听不清,“唔唔唔——”
季文渊捂着她,往医院里走,“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唔唔唔——”
“你这个人,经常变卦,明天把结婚证领了,让警察叔叔监督你。”
“唔唔唔——”
“今天晚上洞房。”
“唔唔唔——”
“孩子明天改姓。”
“唔唔唔——”
“口水蹭我一手,你们娘俩知不知道干净?”
“唔唔唔——”
冬日的夜吹着寒风。
两个紧贴在一起的人影,走进亮着灯的小楼。
暖黄的灯光,带着丝丝暖意,照亮黑夜。
……
色域酒吧。
关南约了几个朋友出来聚聚。
他现在是超级奶爸,每天绕着老婆孩子打转。
今天许子音抱着孩子去了婶婶家住,他才能忙里偷闲,出来喝点小酒,会个朋友。
最近,他跟许子音的关系,取得了飞跃性的进步。
子音已经允许他晚上睡沙发啦!
关南开心啊,吃了大半年的闭门羹,终于能进门了,他迫不及待地来跟季文渊炫耀。
“我住进我老婆家了!”
季文渊嫌弃地瞥他,“土狗都比你有梦想。”
本来兴致勃勃来显摆的关南,被季文渊一句话噎了回去。
关南啧啧两声,“我知道你嫉妒我,我不跟你计较!”
季文渊优雅地晃着装着白开水的酒杯,漫不经心道:“我老婆不让进门,我就跟着你住,一直住到我老婆让进门。”
“靠,我还住沙发呢,哪有地收留你!”
“哦——”季文渊挖苦地拉长声音,“住沙发,那算了。”
关南听他阴阳怪气的讥讽,气吼吼地龇牙,抓过酒杯干了一整杯。
这会儿包厢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其他的都下楼蹦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