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贝贝闷闷不乐的走去停车场,潘明瑞的车停在那里,等着接她。
他一见罗贝贝能挂酱油瓶子的嘴,轻笑一声,“怎么了?玩的不开心?”
“岁岁一见我就哭,我是他干妈啊!以前跟我玩的最好,见着面就‘妈,妈’地喊,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罗贝贝生气地抱怨着。
潘明瑞倒是一脸泰然,听她说完,他轻笑道:“前段时间不是让蛇咬了,是不是后遗症。”
罗贝贝闻言,叹了口气,“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潘明瑞发动汽车,状似不经意地问,“他们怎么治好的?”
“好像从非洲搞到了血清。”
“哦?”
上门算账
潘明瑞在车上问了很多血清的事。
罗贝贝忍不住问道:“你怎么这么关心蛇毒?”
潘明瑞闻言,顿了几秒,接着脸色沉了下来,讲起他有一个朋友,被毒蛇咬了,没救回来,丧了命的事。
罗贝贝听完,咬牙切齿地骂了偷渡外来物种,豢养毒蛇的人。
骂得义愤填膺,恨不得扒了这个畜生的皮,抽了这个畜生的筋。
潘明瑞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半晌他把罗贝贝送到家。
罗贝贝刚下车回手关好门,潘明瑞就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连点甜蜜的告别都没有。
罗贝贝恼火地站在原地,盯着越来越小的汽车屁股,生气地跺了跺脚。
这个男人哪里都好,就是感觉不到他爱她。
绅士有余,“禽兽”不足。
连碰都不碰她一下。
不会是……
罗贝贝打了个激灵,摇摇头甩走自己的天马行空。
她相信,世界上还是直男多。
……
季氏集团总部。
关南“哐”一脚踹开了总裁室的门。
接着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和回自己家一样。
季天宇看着他,愣了几秒,没想到秘书室连通知都没有,就让人上来了。
在看到后面慢条斯理跟进来的男人时,季天宇就不吃惊了。
因为这栋楼里还没人敢拦着季文渊。
季文渊走进办公室,四处打量了一番。
季天宇把房间全部重新装修,跟之前完全不同的风格。
像要跟季文渊划清界限一样,连一点相似之处都不剩,像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个屋子季文渊用了九年。
从硕士毕业,他回国接手季氏,就空降到这个位置,一直打拼了九年。
可以说季文渊的心血全部倾注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