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然后呢。”
江拾月跟在辛晚晴后面,一迭声地问,“她怎么说的啊?”
“她怎么说?”辛晚晴把这房子看了一圈,边看边点头,“我还管她怎么说?我肯定一踩油门,扬长而去啊,我还给她说话的机会,闲的我。”
江拾月想象了下那个场面,也觉得心头大爽,一步上前挽住辛晚晴的胳膊,在她身上蹭了蹭:“晚晴姐,还是你好,帮我出了这口气。”
“这才哪到哪啊,等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还得找她呢,哪这么容易就放过她。”
她抬手推开了江拾月的头,“挺热的,别黏黏糊糊的,我问你……”
她在桌边坐下,喝了口水,“你跟宋霖呢,你打算怎么办?”
“他?”
江拾月笑容淡了,也坐了下来,“离婚啊,不离婚等着过年啊,不过他不肯,还让罗良俊过来劝我,你说好不好笑,离婚让助理来说和?”
她呵地冷笑了声,“早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辛晚晴手摩挲着杯身,默了片刻后又问,“那宋霖和常其真,到底有没有关系啊?”
“我管他有没有关系啊,再说了,就算现在没有关系,你能保证以后也没有关系吗?”
江拾月抱臂靠在椅背上,“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时间不想浪费在担心丈夫随时可能的外遇上,没意思。”
“再者说了,我俩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来这婚就不该结,如今提前结束了,也没什么不好。”
辛晚晴叹了口气:“我当然是尊重你的意见,但是……”
“哎,算了。”她一口喝完了杯子里的水,“走,去看看你的灵感缪斯。”
冠非晚的名
一路走过去,确实有些惨不忍睹,桃子落了满地,有些人家桃树都被连根吹飞了,横七竖八地躺在地里。
辛晚晴看看江拾月:“你等会儿抓紧回去躺着啊,你这小月子也得坐好,不能掉以轻心了。”
江拾月说好:“你说你这留学海外多年,还信这套呢,国外那些产妇,那可是生完孩子就喝冰水呢。”
“你看看你这小胳膊小腿,能跟人家比吗?那些都是吃肉的,你看看你每天……”
辛晚晴忽然停住了话头,有一说一,江拾月这阵子养得还是不错的,以前平平的脸颊现在都鼓了起来,白里透红,看着就十分可爱。
她一时手痒,捏住江拾月两边脸颊提了提:“看你这两坨肉。”
江拾月哀嚎一声,抬手挤开了辛晚晴的手:“我是不是胖了可多了,我就说我吃太多了,我小姑还硬塞给我吃,王婶也是,顿顿七八样菜,又做得那么好吃……”
她捂着脸仰天哭了两声,“我都快胖成猪了。”
“胡说八道,你审美畸形,偏要瘦成个鸡崽子才好看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