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霖答应得十分爽快:“就今天!”
我不知道,但我错了
这一晚相安无事,宋霖十分老实,一张床上隔了楚河汉界,他没有轻举妄动。
江拾月倒是睡得很不踏实,总担心他突然兽性大发,自己该以何种姿势来防卫和攻击。
待到次日醒来,她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夜的梦,整个人恍恍惚惚浑浑噩噩,倒是宋霖神清气爽精神百倍,果然是睡了个好觉。
人没睡好觉吧,就特别容易生气,尤其是江拾月这种脾气不好的,下床就开始摔锅砸碗的,弄出不少乒乒乓乓的动静。
宋霖现在已经能摸着七八分江拾月的脉了,见她这副样子,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他知道认错总是不会错的。
他立在洗手间门口:“对不起。”
“啊?”江拾月正在刷牙,含了满嘴的泡沫从镜子里看他,含含糊糊地说,“什么啊?”
宋霖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错了。”
江拾月本又想瞪眼,但实在没憋住,噗嗤一声笑了,喷了满镜子的泡沫,她慌忙漱干净口,拉出水龙头把镜子冲掉了。
她抽了张纸,抹干净了镜子上的水,扭头看向宋霖,“都怪你。”
江拾月说这句话的时候面上没有半分恼意,眼角带笑,眉梢含情,轻飘飘地刮了他一眼,抬脚就要走出洗手间。
宋霖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他立马伸手拦住她去路:“是,都怪我,你怎么罚我都认了。”
江拾月平了平嘴角,抬手把他一推:“一边去,懒得理你。”
宋霖便又软软地靠回了墙边,指指自己光裸的上身:“来得匆忙,换洗衣服都没带,你陪我去买几件吧。”
江拾月在他身上看了几眼,还没说话,宋霖又凑了上来:“好看吗?要不要摸摸?”
他抓起她的手就要往自己腹肌上放,“最近没空练,你看保持得怎么样?”
“变态啊!”江拾月倏地缩回了手,“就不该给你好脸色。”
她说完这话又气呼呼地出去了,只剩宋霖一人站在洗手间门口,又探出头来喊了句:“对不起。”
“你……”
江拾月转身回去砰砰捶了他两拳,“对不起也没用,你挨揍真的不冤枉。”
宋霖嘻嘻哈哈地挨了这两下,心里反而更痒了,他知道此刻江拾月那不叫生气,那叫羞恼,这里面差别可大了去了。
生气了,就恨不得生啖他肉,这若只是羞恼,就像现在,轻飘飘地捶两下,那就说明下面还有空间。
机会总是留给洞若观火的人,宋霖没有犹豫,抱着江拾月就换了个个,现在换她靠在了门上,他一手撑着门,一手把住她的脸,低头就吻了上去。
唇贴上的一剎那,宋霖用气声说:“今天不能再咬舌头了,真得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