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抬头看向宋霖,“别折腾我了行吗,我真的很烦,也很忙,我没有那那么多的时间精力再去放在你身上。”
宋霖只是低头看着她:“为什么?”
“为什么?”
江拾月只觉得他的问题十分的可笑,“你是不是喝多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前几天是你自己来说同意离婚的吧,你现在又来问我为什么?”
宋霖刚张嘴要说话,可她一句话都不想听了,当下一矮身,就想从他的胳膊底下钻过去。
她自以为动作很快,可下一秒就被宋霖拦腰拎了起来,提着她就往外走去。
江拾月啊地尖叫一声:“救命……”
宋霖抬手捂住了她的嘴,推门就进了最近的一个包厢。
这屋里没有窗户,又没开灯,两人一进来瞬间就被黑暗吞没了,谁也看不见谁,只有感受对方激烈的喘息和扑鼻的酒意。
江拾月的嘴依然被捂着,只能呜呜呜地捶打着死不松手的宋霖。
“我还能怎么你。”宋霖呵地一笑,“还能要了你的命吗?喊救命就没必要了。”
江拾月被他紧紧地抵在墙上,膝盖顶着膝盖,半分都动弹不得。
她挣扎虽然剧烈,但无济于事,宋霖轻轻喘了口气:“江拾月。”
他手伸到她背后,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又唤了声,“江拾月你个没良心的东西。”
人一旦看不见,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此时此刻,江拾月只觉得自己的耳朵剎那之间就像被水煮了一般,热意伴随着酒意,霎时席卷了全身。
她手攀住宋霖的手腕,勉强支住发软的身体,再次呜呜两声。
“你别叫,我就放手。”
江拾月点头,宋霖再次确认,“不叫,我才放手。”
他缓缓挪开了手掌,江拾月果然没吱声,可他手刚下到胸前,她再次大叫了起来。
“救命啊,救……”
宋霖二话不说,低头就吻住了她的嘴,再次堵住了她的叫喊。
他今天招待客户,其实喝了不少,但不知怎么的,越喝越清醒,越喝越窝火,借口出来上厕所抽了支烟,本就要回去,可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拾月捂着脸在水池前哭。
她哭什么?要哭的人是他才对吧。
她在萩山上把余韵文骂得狗血淋头,自己倒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他呢?
被宋成川的冲天怒火差点给燎成了一把火,甚至连云程总经理的职务都给卸了,直接给降成了销售经理,要不然这饭局哪里要他来陪着。
他左面被江拾月恨着,右面被宋成川打着,说什么做什么样样都是错的,没人说他一句好话,所有的怒火都朝他一个人喷,他的万千委屈跟谁去说。
他也是人,心也会累,就想着不如就离了,大家都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