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师父。”
“师父的所有都喜欢。”
“我是师父的,师父也是我的……我不要别的人也可以叫您师父。”
这样大胆的说出来之后,心跳的好快。
可师父只是笑了笑,说我终于成长了。感觉好惬意……一点也不想睡。
“师父,我现在就去拿旗袍和黑丝。”
“?”
“我还想试。我一定能学会不晕过去。”
“得了吧,折的整整齐齐等下弄脏放回去不好办。”
“放在我的衣服里包着就不会有问题。我喜欢师父的气味。”
“……我没教过这么变态的徒弟。出去以后别说是我教的。”
“……”
“开玩笑呀,这也能眼泪汪汪的?”
“……”
“饿吗?这几天赶路消耗挺多,你吃的反而少。”
有一点饿。
可我想要别的。
“?”
就这样,拿师父的手放在手上。心情会非常放松。
‘师父,一字马我也会学的。您教我。’
“……有时候真想一头撞死。你没必要说出来的,攻击性太强了。”
为什么呢?
我只是听到,觉得是师父想要的。也没关系,反正我说出来了……师父想要我就学,不想要我就不学。
1月28日。
早。
王女醒了,手、小腿……到处都是被虫咬过的小包。
“我怎么睡在这?”
“马车……好大的气味,被子怎么这么潮?”
“你梦游了。”
“梦游?师父大……唔。”
王女‘人’字还没出口,嘴巴先被诺艾莉亚捂住了。
“以后你可以叫师父除去师父以外的任何称呼。”
被那双充满杀气的眼睛凝望,王女对如何睡在草地的疑惑都没了。
“那、那我叫……提米拉苏先生?”
“随你便。不是师父就行,师父说了,只会有我一个徒弟。”
“……”
王女完全搞不懂。
而且之所叫师父是他说会考虑收徒才叫的,不然哪敢逾越?昨天这位爱徒还好好的,为什么今天突然反应这么大?
“诺艾莉亚,别练完挥刀满身臭汗挨着我。”
“……”
“师父,我擦干净了。”
“没看我在切肉吗?”
“帮您把剩下的切完了。”
“服了……实在闲着没事,再去捡点干柴回……啊,柴也捡了?”
“……”
比起昨天,这两人之间一定有什么地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