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不是在羡慕我们有幼驯染?”不料,黑尾居然就在他身后,“没关系,没有幼驯染的话这辈子也就没有幼驯染罢了。”
月岛:“……我没有羡慕。”
后面跟着的山口:“呃。”
罢了罢了。
而等六场比赛结束,双方鞠躬,鹤衣才伸了个懒腰,觉得自己腰背都一节一节的了,看着场上“尸横遍野”的情况也是无奈。
这时候还在活蹦乱跳的日向就特别显眼了:“再来一局——”
鹤衣看到研磨听到声音,指尖动了动,仿佛诈尸般,随后又落回了地面。
日向,你还是给大家留条活路吧。
鹤衣悄悄观察着场上跑动的西谷夕——她从清水口中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年级。
没想到他居然也是二年级的,身高和自己差不多呢,这方面来说可参考的地方还挺多的,鹤衣有点失礼地想,他的步法很灵活,训练过却没有循规蹈矩的小习惯,有点想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夜久看到鹤衣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好久,往她的方向走去时,背后忽然一阵寒意。
好像是乌野的自由人在盯着自己看。
他有些僵硬,同样被定在了原地。
路过的芝山都不敢出声,下意识转换成蹑手蹑脚模式。
“这三人,在干什么呢?”黑尾眼睛转了一圈,对于这形成闭环的你盯我,我盯他游戏感到疑惑,“小鹤,该清点东西了。”
这下,在场的自由人们才停止了凝固的空气。
“哦哦好的,”鹤衣惊醒,转头往黑尾的方向跑,“我来了。”
而夜久则是被西谷夕拦住。
鹤衣竖起耳朵,可恶,好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但是她不敢凑过去加入话题……
“对了小黑,”鹤衣拽了拽黑尾的袖子,“你今天,用了好多进攻和拦网方式。”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她可了解黑尾有哪些压箱底的技能卡了,包括那个一人时间差,可不是随便就掏出来展示的。
毕竟小时候他和研磨练习那个技能就磨合了好久,是真的当珍藏的必杀技。
“嘛,果然瞒不过小鹤,”黑尾眼睛往下瞥去,“大概就是……我真的很想看看,垃圾场的决战吧。”
他说:“我高中结束后可能不会继续打排球了。”
鹤衣愣了一下,这话在研磨说来,她没有任何奇怪,但从一直热爱排球的黑尾口中说出来,就给了她一种淡淡的诧异。
就好像一直在冒险的勇者突然不想继续旅行,打算定居下来天天煮蘑菇汤喝一样。
意料之外,但又好像在情理之中。
她知道小黑说的肯定不是广义上的打排球,而是指不会走上排球运动员的道路。